正當我面對著一望無際的森林,心裡想念著有射大雕他們二人的保護時,身後忽然遭受到了攻擊。
我轉過身去,準備與之一決生死,卻又沒有看到一個人影。
以為自己是因為恐懼,而產生了被野獸襲擊的幻覺,於是我又將身子轉向了森林裡,思考著自己要不要進入其中。
“進去看看又何妨?反正自己一個人,不是被隊友賣了人頭,就是死於敵人之手。終歸是一死,滿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也是好的。”
我一邊自言自語地為自己壯膽子,一邊躍躍欲試地打算進入森林之中。
然而,當我剛邁出左腳,準備踏入樹林的時候,我的後腦勺就被東西打了一下。
“誰?”
我趕忙捂住自己被打的後腦勺,警惕地轉身,檢視著四周。
可是,周圍仍然什麼都沒有。
“我看見你了喲,快出來吧!”我嘚嘚瑟瑟地,用雙眼掃視著四周,似乎真的看到了誰似的。
不過是虛張聲勢罷了,我根本就什麼都沒有看見。
見沒有人應聲,我又衝著一片虛無重複了一遍,“我看見你了,快出來。”
回應我的仍然是寂靜的空氣,以及身後樹林之中發出來的野獸嚎叫。
莫不是我猜錯了?
剛才襲擊了我的不是人,而是野獸?
這樣一猜想,我更加害怕了,嗚嗷喊叫地抱頭驅動著座駕往回跑。
還沒跑出去幾步,就聽到一人多高的灌木叢裡,發出得意的笑聲。
“我就說她回往回跑,你還不相信。輸了吧?金幣拿來!”
這樣肆無忌憚,而又夾雜著惱人的囂張聲音,不用看我都TM的知道,他是誰。
“射大雕你個日炸天的混蛋,竟然拿我跟元子昂打賭?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的皮厚了,防高了,想要上天了?”
聽到我怒氣沖天的咆哮聲,射大雕沒敢第一時間出來,向我獻上他那張欠扁的笑臉。
而是將元子昂推了出來,擋在了他自己前面。
不但慫包似的躲在元子昂身後,還抵賴著說,是元子昂慫恿他的。
雖然元子昂在殺掉慶雨落的時候,是心狠手辣了一些,但是人家元子昂,從來都是有一說一的。
不像他射大雕,每次回答問題,都是虛頭巴腦不說,還喜歡說半句留半句,讓人想破腦袋去苦猜。
“這回真不是我要打賭的,是元子昂不信你會回頭找我們,所以我才會跟他打那個賭的。”
射大雕躲在元子昂的身後,探出半個腦袋,只露出一雙眼睛,對我解釋著。
“你說的話,沒什麼可信度,讓元子昂說。”
我大瞪了一眼射大雕,便將目光散在元子昂的身上。
接收到我惱火詢問的目光,元子昂並沒有當即做出回答,反而轉身看向了射大雕。
“是我問的你,你轉頭看他幹什麼?”見此情景,我更加生氣了。
這兩人明顯,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啊。
難不成他們發現了自己的錯誤,想回頭找我來,卻又羞於言表,所以才出此下策?
如此一想,我憤怒得要溢位來的火花,瞬間熄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