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嚴順祿,正在南極的上空,而之前我還在溫暖的北半球,剛在四九城裡吃完早點……
主席曾寫過這麼一首詩,坐地日行八萬裡,巡天遙看一千河。可以這樣理解,人們住在地球上,因地球自轉,於不知不覺中,一日已行了八萬里路。而現在呢?從四九城到南極有多遠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從四九城到澳洲直飛需要11個小時,飛行距離約在9千公里,而南極還要在澳洲的南方,也就是說更遠的距離,怎麼算也是超過了一萬公里。我們所花的時間呢?我不知道,但不會超過一個小時。據說突破音速的時候會有巨大的響聲,那個是所謂的音障。而現在我們是以多少倍的音速飛行?中間沒有任何的不適,只是在啟動和停止的過程中稍稍有些抖動而已,整個過程都很安靜,可怕的安靜。
他們的技術讓我咋舌,就算是飛機飛行也是免不了噪音的,這種隔音效果,比任何的音樂室都要強。而且在加速過程中我也沒有感覺到所謂的推背感。彷彿就是坐上了一把椅子,椅子抖了幾下而已,然後我們就已經跨越了一萬多公里的距離,到達了另一個半球,從白天到了黑夜。
北半球的夏季,對應著的是南半球的冬天。而在這個南極則到達了極點,天空是黑的,這裡正處於一年中最黑暗的時光,這種情況將持續5個多月。這就是極夜,只有黑夜沒有白天……氣溫在這個時候降到最低,伴隨著凌冽的寒風。雖然在飛碟中我感受不到,但我可以想象,此刻外面是呼呼作響的北風。
為什麼是北風?在南極極點,無論哪個方向,你的前後左右都是北……呵呵。或許我們不在南極極點上空,但也相去不遠了。
飛碟緩緩的下降,我已經可以看到巨大的冰川了,但這裡顯然還不是我們的目的地,只見飛碟以極快的速度,但又異常靈巧的穿梭在眾冰川之間狹小的縫隙裡。每每都是擦著冰川過去,驚的我冷汗直冒,但卻又險之又險的掠過,平安無事。或許是故意迷惑我,又或者是某種特殊開啟道路,從北半球到南半球不到一個小時,但在這冰川之間穿梭卻用了好幾分鐘。
同過投影我看到飛碟好像穿過了某個障礙一般,進入了另一個世界。這裡怎麼說呢,似乎是某個冰川的內部,四周都是蔚藍色的冰,沒錯!就是藍色的冰!上下左右,前後都是藍色的冰。彷彿就是在冰塊內部穿行一樣……
在一片藍色包圍中我早已迷失了方向,這個時候哪怕你告訴我飛碟是底朝上飛行,我也會相信了。第一,我分辨不出來方向,周圍都是一個顏色,一模一樣的景色;第二,這個飛碟設計太好了。也不知道這個飛碟是怎麼設計的,剛才的飛行,飛碟明顯是有側飛的,但我始終沒有感覺異樣,就像在陸地上一樣安穩。始終保持著平衡,甚至沒有感覺到一點晃動。
就在我納悶的時間裡,眼前忽然一黑,投影不見了,連燈光也消失了,我頓時陷入了一片黑暗中。
不過還好,持續時間並不長,還沒等我呼叫出來,又重新回覆了光明,不過投影已經消失不見。只有密閉艙裡的燈光再度亮起……
這時我聽到穆恩的聲音,“好了,到了。還準備躺到什麼時候?”
我知道到了目的地,但是誰能告訴我這玩意兒怎麼開啟?沒有看到任何的按鈕,也找不到其他的開關……
我試著伸手去推,也是徒勞,紋絲不動!
不過好在這個不靠譜的傢伙算是想起我來了,他從外面開啟了艙門,伸手拽了我一把,從裡面將我拽出來。(其實,我更相信他是等的不耐煩才從外面開啟艙門的。)
隨著穆恩一同走出飛碟,我好奇的打量著周圍,周圍並不算太亮,但光線足以讓我看清環境了。
這裡依舊亮著藍幽幽的光,就像之前穿梭在冰塊中一樣。但我沒有感覺到冷,絕對不是在冰塊中了。
這裡應該類似於我們的機場了,因為我看見邊上停著大小不一,型號各異的飛碟。不過沒有其他人,只有我和穆恩……
“好了,別傻站著了。”穆恩示意我道。
“其他人呢?不是說還有其他人一同培訓的嗎?”
“就你來得最晚,他們早就開始了。接下來你可得抓緊咯。不過你的情況有些特殊,畢竟你也是精挑細選出來嘛……”穆恩邊走邊說,嘴裡可沒有停,不過我已經習慣了,習慣性忽視他的廢話。
跟著穆恩穿行在一個隧道中,周圍是充滿藝術氣息的繪畫,這是穆恩的話,但以我的審美很難欣賞其中的寓意,就像我看不懂畢加索的著作一樣。但又不同於抽象派,那麼深奧神秘,總之看著很舒服,但又很難讀懂它。
最後來到了一個房間裡,但我並沒有看到其他人,“其他人呢?”
“我不是告訴你了嗎?你和他們還是不同的……”
他的話實在囉嗦,其實就是說我經歷過了歌利亞的幫助,大腦開發的更多,精神力更強大,可以直接透過灌輸的形式讓我快速接受並融匯那些知識。不過其他人就需要慢慢學習了。
“所以,你將由我親自來培訓。”穆恩擺出了一副你應該很榮幸的姿態。
對此,自然我是不屑的。
“那我該培訓什麼?知識都是灌輸的,還有什麼可學?”
“你要做的,是將這些知識變為你的本能。還有,你的身體,必須讓你的身體配的上這個頭腦。”
“什麼意思?”
我不理解,我的身體反應速度,敏捷程度,耐力等等方面都提高了不少啊……
“你不會以為簡單的精神修煉就能順道將你的身體也一塊兒提升了吧?”
“難道不是麼?”
“當然不是了,完全就是兩碼事,你要做的還有很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