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又能怎麼樣呢,命運終究也奈何不了我,我依然活著,哈哈……”
秦興賢一邊走,一邊大笑著說道。
此時,水流蘇等人一言不發,他們不是不想說,而是不知道說什麼。
“孽畜,命運的力量又豈是你可以可揣測和蔑視的!”突然,一個雄渾的聲音從黑暗中傳來,一男一女兩個身影慢慢的從黑暗中走了出來。
那男人從外貌看起來也就是四十多歲,女的看起來比男的年齡稍微大一點,兩人打扮的很是普通,就好像是兩個住在附近,被這驚天動地的一場廝殺給驚醒的農家夫婦似的。
可是,此時此景,誰又敢說他們是普通的農家夫婦呢?
兩人走路的時候步頻不快,但是每一次跨步卻是很大,一步就是五六米,宛若神仙天降一般。
眨眼間,他們二人已經來到了水流蘇的身邊,目光灼灼的盯著身受重傷卻又無比狂妄的秦興賢。
“孽畜,事已至此,你瞞得了別人難道還能瞞得了我們嗎,你還不束手就擒更待何時!”那男子冷冷的道。
“……”秦興賢一言不發,他的臉上寫滿了震驚。只是,他沒有注意到,此時震驚的人不僅僅是他,一旁的星不文和石原美智子也是一臉的震驚。
“咻!”
那女子微伸右手,那掉落在地上尚未來得及撿起來的五彩冰蠶手套就像是生了翅膀一樣飛到了她的手中,然後又消失在她的手中。
“前輩,你們終於來了,你們要是再不出來,我恐怕真的要堅持不住了!”水流蘇苦笑著說了一句,然後將手中的問心玉笛也是交給了那女子。
“都怨著老頭子,非要等,要不是他,我早就出手了!”女子看著水流蘇,無奈的說道。
“不過還好,至少我們都還活著!”
“哈哈,回頭我給你們做一桌子最正宗的川菜,算是賠罪了!”
“……”
那男子一直緊盯著秦興賢,而那女子竟然是和水流蘇兩人如同嘮家常一樣的聊了起來,看的一旁的星不文和石原美智子更是傻眼。
這一男一女正是那家川菜館的老闆和老闆娘,石原美智子經常去那裡吃飯,而且這一次她回到宮崎縣後還帶著陸遙和星不文也去了那裡吃飯,可他們一點也沒看出來端倪,即便是此時這一男一女就站在他們的面前,他們依舊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雖然兩人說出自己的身份,但此時就算是傻子也能猜的出來,這一男一女應該就是水流蘇之前所說的灰鶴銀狐夫婦了。
同時,石原美智子和星不文也是不約而同的看向了水流蘇。
原本不知,此時再回想起來,一切似乎都有可以想的明白了。
只是,不得不佩服水流蘇的演技,她的演技實在是太好了,成功的騙過了所有人。
當她看到秦興賢戴上了那五彩冰蠶手套的時候,那眼神,那語氣,完全到位,秦興賢被他成功的騙過了。
此時秦興賢在看到灰鶴銀狐夫婦,怎麼可能不震驚。
兩個明明已經死去的人,怎麼會活過來?
這一切難道都是水流蘇和灰鶴銀狐夫婦早就設好的局,只等著秦興賢來入局?
此時想想,似乎只有這一種可能能夠解釋的通暢了。
“孽畜,此時不伏法,更待何時!”灰鶴又是一聲質喝。
此時,秦興賢也終於驚醒過來,一臉死灰的盯著灰鶴銀狐夫婦,聲音顫抖的道:“你們,你們,你們怎麼可能……”
“你的性格如何,你的本性如何,我豈會不知,若不是念在你終究是一條性命,我早就親手殺了你了,怎麼會留你到如今,若不是對你還抱著一絲的幻想,怎麼可能傳授你一身本領。”銀狐道:“哎,這一切都怨我的婦人之仁。”
“……”
時隔多年,三人再次見面,卻早已經沒有了當初的那般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