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臉的話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所有人雖然剛才已經經歷了一場生死亂戰,但一個個還是拼盡全力朝著張濤衝了上去。張濤一看這架勢,自然不會坐以待斃,掄起手中的一根鐵棍,迎了上去。
一時之間,這座廢棄的工廠變成了人間煉獄,廝殺聲此起彼伏,那些到刀疤臉帶來的人都像是吃了興奮劑一樣一輪接著一輪的發起攻擊,即便他們已經有好幾人折在了張濤的鐵棍之下。
一個漆黑的夜晚,張濤接連兩番惡戰,體力早已不支,漸漸的身上的刀口增多,鮮血也是如同泉湧一般,甚至意識都有些模糊了,若不是強烈的求勝欲讓他硬生生地堅持下來,若不是他長久在部隊的訓練讓他有資本堅持下來,換作是普通人此時早已身首異處了。
“這個人,我帶走,你們若是不想死,速速離開!”突然,一個冷冷的聲音毫無徵兆的從廢棄工廠的入口處傳來,一個一身黑色行頭的中年人赤手空拳走了進來。
“你是何人,膽敢壞我們陸爺的好事,不想活了?”刀疤臉被對方的氣勢給怔住了,許久才憋紅著臉恐嚇了一句。
“我也姓陸,陸遙的陸!”來人面無表情,冷冷的說道:“不要被人當槍使,你們現在離開,我可以當做今晚的事情沒有發生過,若是你們一意孤行,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你,你,你,你知道我們陸遙的名諱?”刀疤臉對於對方姓什麼並不在意,只是對方一上來就報出了陸遙的名號,也是大吃一驚,強壯著膽子往前走了兩步,透過透過破敗的廠房頂的窟窿中照射進來的一縷月光看到對方的面容時,驚呼道:“你是我們陸爺的乾爹,我見過你!”
“不錯,現在你們可以走了!”來人正是陸一謙,他在接到陸遙電話後又接到了一個神秘的電話,對方的電話內容很簡單,只是告訴了他張濤的位置,他便已經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童鐵鑫離開後便一個人單槍匹馬地趕到了這裡。
“走,我們走,誤會,都是誤會!”刀疤臉的想打得到了對方的證實,二話不說扔下手中的刀走往外走去。
可剛走出沒兩步,他就感到身後一陣劇痛,等他回過頭的時候,竟然看到一直站在自己身邊,和自己長久以來稱兄道弟的一個光頭男子手執一柄短刃,毫不留情地捅在了他的背部,鮮血順著刀身往下流。
“今夜的計劃誰也不能改變,不殺了姓張的,我們回去誰也別想活!”光頭冷冷的說了一句,猛一發力,抽回了手中的匕首,和好幾個人一起朝著陸一謙和張濤衝了過去,邊衝邊喊:“他們兩個一個也不能放走,今日必須全都死在這裡!”
陸一謙似乎是早就猜到了這些,隨手一揮,一陣白色的粉末物質朝著衝過來的人撒了出去,冷了過的說了一句:“不知死活!”
“啊!”
“啊,。我的眼睛!”
“我的臉!”
一陣陣尖叫聲傳來,只見剛才衝過去的所有人全都是捂著身體不同的部位,極為吃痛的大聲尖叫著。
“快走,他會妖法!”其中有一個剛衝過去就看到陸一謙動手的年輕人,一看這架勢大喊一聲,率先朝著工廠外面跑去。
這些人幾乎都是組織的內部成員,他們雖然聽了光頭男的指令,但終究是帶著懷疑的態度出手的,此時有人如此驚叫,為了活命,大家自然是紛紛往外竄。
“不許跑,都給我回來!”光頭剛才一直藏在人群后面,沒有往前衝,此時見大家都往外跑,揮動著手中剛剛捅傷了刀疤臉的匕首,大喊道。
“冥頑不靈,就拿你來祭旗了!”陸一謙萬千一步,隨後又是一抖,一團白霧朝著光頭劈頭蓋臉的湧了過去,下一刻,只見得光頭男像是挺屍了一般,直愣愣的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