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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陳,伯母得病情怎麼樣了?”
快到陳家所在的縣區得時候,張幻龍和兩次兄弟取得了聯絡,知道他們此時正在當地得縣級第一人民醫院救治,連忙就驅車趕了過去,一進門,張幻龍馬上開口詢問陳母得病情。
“張總,陸先生,真的沒想到你們會在百忙之中抽空來看我母親,我們兄弟來謝謝你們了。”陳金是兩兄弟中得老大,他代表他們一家人對於陸遙和張幻龍得看望表示了感謝。
陸遙進門之後並沒有太多的言語,經直走到病床前,看著躺在床上形如枯槁得老人,心裡怒氣一下子就衝了上來。
“病人家屬,你們該交錢了,你們的費用已經用完了,今天的藥也已經停掉了,你們抓緊時間,在醫生下班之前把錢交上或許還能來趕得上今天的治療。”一個年輕小護士也不敲門,直接推門進來一臉不耐煩的催促道。
“知道了,謝謝你。”陳金十分不好意思的笑臉相迎,回答小護士道。
“快點吧,都催你們好幾遍了,我還有別的工作,總不能一直為你們家這點事情操心吧。”護士看到陳金的模樣也不好太過分了,語氣稍緩,說了一句就關上門離開了。
“小陳,怎麼回事,你們怎麼連住院的錢都沒有了嗎?”張幻龍覺得這件事情簡直讓自己不敢想象,堂堂兩個大老爺們,而且曾今在國外乾的也不錯,怎麼到如今連母親的醫藥費都交不上了?
“張總,這些年我們兄弟在外面掙的錢全都替我父親還了債了,家裡實在是有些拮据,母親的這病拖了這麼久也是這個原因。”陳金實在不好意思說出口,這些話還是陳虎說的。
陳虎說完低下了頭,陳金更是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永遠不出來,兄弟兩人眼睜睜看著母親連今天得醫藥費都沒有著落,實在是覺得枉為人子。
“這情況你們怎麼沒給方總說呢,咱們集團有規定,向你們這種情況是可以找集團財務預支一些薪水的,長遠的不說,眼下救急還是可以的啊?”張幻龍有些生氣的責備道。
“張總,我們實在是張不開嘴了,方總已經給了我們三十萬了,只不過那些錢是在母親犯病之前給的,全都還給那些債主了,實在是沒有留下什麼錢。”陳金此時已經是眼含熱淚,強忍著把話說完。
“這……”
“好了,張總,你也不要問了,你拿著我的卡去把欠醫院的錢交了,然後把今天的值班醫生給我找了,我有話要問問他們。”陸遙打斷了張幻龍的問話,直接安排道。
張幻龍本想用自己的卡去交錢的,但是拗不過陸遙,只得拿著他那張黑.卡去交錢了。
“陳哥,伯母這病有些年頭了吧?”陸遙看著陳金問道。
“嗯,差不多十多年了,因為家庭情況不允許,她一直瞞著我們不說,直到上一次發病我們才知道,但是父親又出了事,實在是騰不出經濟來替母親看病。”陳金十分羞愧的說道。
“好了,我知道了,你們也先出去吧,等會我不叫你們你們誰也不要進來,我有些話想要和伯母單獨聊聊,可以嗎?”陸遙似乎是在商量,又似乎是在下命令一般。
兩兄弟聞言二話不說,關上房門離開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