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我沒什麼好說的?那你倒是說說你和誰能好說?徐嘉言?嗯?”葉墨深危險的一步步逼近人,臉上揚起莫名的笑意。
“你簡直是莫名其妙。”鳳憐希在他離自己越來越近的時候一把推了人一下。
葉墨深被推開後氣急反笑,凌冽的目光在她身上來回遊走了好幾圈,薄唇輕啟,“鳳憐希,你是越來越不把我放在眼裡了啊?”
“你簡直就是在無理取鬧。”鳳憐希暗自穩定著心底翻湧的思緒,清澈的眸眼直直的望著對方,一字一句異常清晰。
聞言,葉墨深眼神暗了好幾個度,連臉色都寒了下來。
只見他一大步跨過去緊緊拽起鳳憐希的手腕,是不帶一點憐香惜玉的力道,語氣陰森且涼薄,“鳳憐希,我對你的容忍是有限度的,你最好不要試圖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我的底線。”
鳳憐希手腕被他拽的生疼生疼的,連外表皮肉都泛起一層明晃晃的紅,足以見證葉墨深到底是使了多大的力氣。
鳳憐希眼角被人生生逼出了一滴晶瑩剔透的淚珠在臉頰處緩緩流淌著,心底酸澀一層又一層的疊加起來匯聚成一片酸鹹交加的汪洋。
只見她憤力的掙扎著,不顧手腕處越來越緊的力道硬是憑藉著一己蠻力將自己飽受蹂躪的手腕從對方毫無溫度的手裡解救出來。
“那是你的事,和我沒有一點干係,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鳳憐希說出這句話時,臉上明晃晃的蒙上了一層灰敗的死寂。
繼而也不再看人一眼徑直越過人就離開了葉家大宅。
獨留下仍是一臉怒氣沖天並且眉頭深深鎖著的葉墨深。
鳳憐希一出來就開著車絕塵而去,連頭也沒有回過。
連白瑤正好來了葉宅,又正好看到她開車離開葉宅,心不在焉的鳳憐希都沒有注意到揮著手熱情的與她打招呼的白瑤。
白瑤心裡是存在困惑的,鳳憐希的狀態絕非正常。
她步履加快的踏入了葉家大廳,卻正好碰上了怒氣值都要衝破頭頂的葉墨深正一拳往水晶桌子上砸。
“砰”的一聲巨響,桌子倒是一點損傷都沒有,葉墨深的手卻隱隱可看到一點血跡,足見它的主人此刻在忍受什麼樣的痛楚。
只見葉墨深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彷彿失去了痛覺神經一般。
但眼底的深沉暈染的慍怒卻出賣了他。
“你們吵架了?”白瑤向來是個絕頂聰明的女人,瞧著葉墨深如今的現狀以及聯想到剛剛鳳憐希的狀態她基本也是可以猜測到事情始末。
對於白瑤的發問,葉墨深既沒有給予肯定答覆也沒有給予否定答覆。
“你到底愛不愛鳳憐希,你是因為愛她才娶她,還是隻是因為這就是一個契機,到了年齡就該找一個人結婚,找誰都一樣?”白瑤提高了聲調為鳳憐希鳴不平的質問著葉墨深。
葉墨深不知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還是僅僅只是懶得搭理人,竟連多餘的一個眼神也不在白瑤處多作停留,更別提開他那一金口說話了。
白瑤深深地撥出了一口氣,表示不能跟傻子計較生氣。
“表哥,憐取眼前人吧。你該把以前的一切都放下了,不然你們兩個人互相折磨,對誰都沒有好處,兩敗俱傷而已。”白瑤一改之前質問語氣反倒是開始對葉墨深開解安慰起來,連稱呼也改回了“表哥”。
葉墨深淡淡的瞥了她幾眼,話也不知道是聽進去了還是沒聽明白,連一個“嗯”字都沒有回答出來就大步流星的跨出了葉宅。
當晚,皓月當空,天上稀稀疏疏的盡是亮度不一顏色不一的小星星。
鳳憐希帶著隨身身份證身份證獨自一人入住一間酒店。
簡單的洗澡過後,就開始著手調查關於父親的這兩個朋友“李江龍”和“劉福祥”的底細。
可惜鳳憐希憑藉精湛的電腦技術,仍是一無所得,僅僅只是查到了一點表面上的任誰都能一查就瞭解到的資料。
兩人都是在那場持槍搶劫案後就被逮捕入獄的,前幾個月才被刑滿釋放,他們在這之後完完全全是銷聲匿跡,讓人查不到一點有用的訊息。
鳳憐希久盯著閃爍的電腦螢幕,本就疲勞的雙眼更被刺激的感覺痠痛難當,她不由自主的伸手為眼部做著簡單的眼保健操以舒緩其疲勞。
她透過被簡單拉起的窗簾看著窗外的茫茫月色,氣餒的心想要出去走走釋放下近段時間接二連三的打擊。
正當她換上平常的衣服打算下樓走走以轉換下心情的時候,卻在電梯門口迎面撞上了畢禮與夏籮伊。
夏籮伊此時正化作小鳥依人嬌滴滴的人兒,手腕挎著畢禮,半個人都依偎在畢禮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