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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呢？你覺得我還會因為其他事情來主動找你麼？”
面對白小飛的問題，秦凌煙的聲音再次冷了幾分，很明顯，白小飛的反應讓她很是不舒服。
在心底長長地嘆了口氣，帶著一絲愧疚的白小飛半點反抗的心思都提不起來。
最怕欠女人人情啊！
“之前的事……”
“之前的事不用再提了，我做什麼事情都是我自願的，不需要你做什麼，現在我只想知道你和凌天下都說了什麼！褚鉞的仇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報！”
白小飛話還沒有說完，秦凌煙便已義正言辭地打斷了他，臉上的決絕真到不能再真上一分。
而白小飛明顯對秦凌煙這種反應沒有半點防備，在女人堆裡如魚得水慣了之後，一種經不起挫折的弊端無形中形成了。
這種弊端讓白小飛足足愣了小半天。
“怎麼，你聽不懂我說的話麼？還是說你回到你的溫柔鄉之後就已經把古越國的事情置之度外了？”
秦凌煙再次開口，這次直接觸碰到了白小飛最敏銳的那根神經。
置之度外，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形容白小飛應該用睚眥必報才對！更何況是褚鉞這種生死大仇！毫不客氣地說，褚鉞的死白小飛的干係是最大的那個！
“我就是忘了我姓什麼，褚學長的仇我都不會忘！”
白小飛的眼神中瞬間多了一抹堅定，甚至連心底那絲愧疚都壓了下去。
“忘不了最好，現在可以說說你都問出來什麼了吧！”
冷笑一聲，秦凌煙重新提到了這個問題。
一個讓白小飛面露難色的問題……
“我沒成功，我以為我可以試探出來什麼，但是現在得到的資訊和我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甚至我都有點被說服了……”
白小飛的語氣裡多了一絲慚愧，說話的同時低下了頭去，這種狀態的白小飛是秦凌煙第一次看到，但是她似乎並不是很驚訝。
“你被說服了？被說服了什麼？”
順著白小飛的話問下去，眉頭緊皺的秦凌煙臉上多了一絲疑惑。
“凌天下說他完全不知道古越國的事情，真正操縱古越國事件的人很有可能是天下商會的其他人，而且這些人和他是站在對立面的。”
“不可能！”
白小飛話音剛落，秦凌煙瞬間激動地吼了出來。
“你不要激動，其實我最開始的反應和你是一樣的，但是我從各種方面都試探了，他沒有表現出任何破綻，就他表現出來的性格和老爺子的反應，完全足以證實他說的是真的。”
白小飛解釋著，但緊接著話鋒一轉。
“不過現在我還是願意相信他是主謀，所以我會繼續求證的，我所說的被說服了，並不代表我放棄了。”
聽完白小飛的話，秦凌煙重新平靜了下來，但是臉上多出來的那份不信任卻是實實在在的。
這一次，白小飛真的是讓秦凌煙失望了。
“我沒有見過凌天下，更沒有和他交流過，不知道他是個什麼性格能讓你做出這種判斷，但是我對這個人有所耳聞。”
秦凌煙說著頓了頓，臉上跟著多了一絲認真的表情。
“我父親告訴我，九大商會的會長他都接觸過，其中能力最強的就是這個凌天下，別人可能控制不了自己的商會，但是這種可能性發生在他身上的機率非常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