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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佛牌和空姐

三人一合計,便買上了前往河西的票,打算離開嶺南,踏上尋找畫皮師的征程。

這河西畫皮師極其神秘,我曾拜託吳法給我查過,可居然一點地址線索都查不到,彷彿畫皮師這個職業已經滅絕,無人知曉。

沒辦法,只能去到再自己打聽,現在也只知道個姓和畫皮師三個字。

有趣的是,吳法越來越像吳天,彷彿兩兄弟融合了一樣,再次成為連體人,好像當初一樣。

接他電話的時候,能聽出他的語氣跟吳天一模一樣,可又會夾雜著吳法的說話習慣。

唐青說這是好事,那陰陽繡其實有些邪門,畢竟將死人紋在身上,本來就有點詭異。

現在是融合,而不是“奪舍”,那就算萬幸了!

一般來說,將已故之人紋在身上,以做思念,這種事情不在少數。

可正常的紋身與陰陽繡不一樣,陰繡屬陰,以鬼作畫,成了以後,陰繡會迷惑本主,到時機成熟,就會“奪舍”。所以唐青一般不會給人用陰繡紋死人在身上,除非特別要求的。

一般這種特別要求的,已經對死者思念到了極致,根本不會在乎“奪舍”,所以唐青也只能成全他。

吳法吳天可能是連體人的原因,又天生感情深厚,陰繡出了效果,但沒能成為最壞的結果,只是融化,這已經是天大的好事。

聽唐青這樣一說,我就放下了心來,這兩兄弟雖然又色又渣,但罪不至死,而且對我還是不錯的,希望他們倆能平安無事。

等秦豐處理好一切後事後,我們便上了飛機,前往河西。

所謂的後事,就是秦二爺的喪葬和大哥榮所留下的麻煩。

秦二爺雖然被鬼吃完了,但還得給他立靈堂,建了墳墓,秦豐守孝七天,我們也等了七天,秦二爺過了頭七我們才走的。

至於大哥榮,那天晚上死了好多人,我以為這事很棘手,即使是自衛無罪,那也得攤上一兩個月才能脫得了身。

可秦二爺遺留下來的養鬼堂口有些勢力,居然沒幾天就把事情給擺平了,主要是大哥榮死了,沒了競爭對手,秦二爺的人不再束手束腳,辦起事來極其方便輕鬆。

秦豐若不走的話,留下來繼承秦二爺當年打拼下來的一切,倒也算個不錯的選擇,而跟著我們,生死難料,反而不是個明智的選擇。

可那天在暗道唐青說的話刺激到了秦豐,有生之年若找尋不到真相,即使讓他住別墅豪宅,開跑車玩嫩模他也不會開心。

當天二話不說,直接就跟我們上了飛機,若有命回來,再回廣州坐鎮堂口,專心養鬼,只坑女大學生。

我和唐青為人老實,坐飛機也不說話,他閉目養神,我則靠背眯起了覺,唯獨秦豐這個傢伙調戲起了空姐,剛剛守完孝也不老實,只想泡妞。

畢竟他跟我們的生活環境不一樣,他是秦二爺帶大的,雖以鬼為生,卻似混混,走江湖,開堂口,賺錢玩女人,跟浪子差不多,而且沾的灰色產業比吃死人錢多。

我跟唐青都是爺爺帶大,老一輩保守且嚴肅,教出的孩子老實有規矩。

你也真別說,秦豐普通話說得不怎麼樣,但卻泡妞有一手。

跟那空姐一路嘮了不少鬼鬼怪怪的東西,瞬間引起了空姐的興趣,女孩子對這東西又害怕又好奇,給秦豐瞬間拿捏住了。

那空姐身上還有塊泰國佛牌,為了保姻緣請的。

百分之九十的空姐感情婚姻都不順,一個是飛來飛去,與另一半聚少離多,感情容易出問題,二是空姐這個圈很亂,懂的都懂。

可佛牌這玩意容易被人坑,真正的佛牌得是寺廟高僧開過光的才靈,有些人為了賺錢,胡扯一大堆,隨便刻點東西就說是佛牌,其實狗籃子不是,就是一塊普通的牌子,幾十塊錢的東西賣你幾千上萬,賺那昧良心的錢。

大哥榮身上的那一塊就不錯,不但靈,還能護主,擋邪魅,秦家養的小鬼都不能近身,這種估計得上百萬一塊,幾個高僧聯手開的光,而且供奉了幾年以上才有的效果。

只可惜,佛牌在天雷面前,也基本上狗籃子不是,大哥榮太自信了,以為佛牌是萬能的,他若逃,說不定還有命,天雷只劈秦豐。

空姐身上的這塊佛牌,一眼就知道假,上面的圖案刻的是個禁母,歪歪斜斜的,拼夕夕賣五十應該就能拿貨,而且禁母也不保姻緣,是擋小人用的。

空姐一聽自己的佛牌是假的,氣得眼睛都紅了,她花十萬從泰國代購身上買的,說什麼寺廟的高僧開的光,非常靈,沒想到是個假貨。

怪不得她婚姻搖搖欲墜,老公經常出去亂玩,兩人育有一女,又不想離婚,苦了孩子。

想著請個佛牌保住婚姻,老公或者會回心轉意,專心家庭。

沒想到被人坑了十萬,現在心都在滴血,估計這婚姻也是保不住了,回去就離,不想再寄心什麼佛牌。

沒想到這空姐已經有老公孩子了,我還以為秦豐這時候會走,沒想到特麼的一聽是人妻,結果這畜生更喜歡了!

空姐的腿比我命都長,穿著黑絲格外迷人,還有制服誘惑,又是個人妻,buff疊滿,秦豐哪肯放過,連忙化身暖男,對著空姐一頓安慰。

他說佛牌其實也跟養鬼一樣,效果也差不多,可佛牌有真有假,真假難辨,容易受騙,而且高僧非常難請,這世面流出來的佛牌,基本沒有幾塊是真靈的。

就算真靈,那也得價格昂貴,不是普通人能買的起之物。

可養小鬼就不一樣了,鬼仔就是鬼仔,沒什麼真假好分的,而且價格公道,絕不比佛牌差。

說到這的時候,秦豐還壞壞的在空姐耳朵旁說了一句騷話,雖然我聽不見,但看他那猥瑣的樣子,我也能猜個一二。

多半是不用給錢,還可以肉償之類的,空姐拍打了一下他的胸膛,說他真壞。

可這空姐明顯上了秦豐的套子,說不定今晚秦豐甚至都可以戴上套子。

兩人一聊養鬼,聊著聊著下機就上酒店去了,留我和唐青兩人面面相覷,不知所措。

你特麼來這裡“溜鳥”來了是嗎?苟冬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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