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
她並沒有看見那名心心念唸的白衣少年。
陸雪琪微微蹙眉。
她遵循著季長風昨夜的囑咐，默不作聲的站在了恩師水月大師的身後。
“咳咳！”
就在這時，一道輕咳聲從高臺之上響起。
剎那間。
玉清殿內驟然一靜。
“唰——”
六位首座齊刷刷的睜開了雙眼。
居於左側的天音寺、焚香谷幾位高人也緩緩地睜開了眼眸。
“大竹峰張小凡何在？”
高臺上，道玄真人語氣淡漠的說了一句。
同一時間，他還不動聲色的瞥了一眼左側的上官策，眼神微微閃爍片刻，但最後卻沒有任何動作。
“唰——”
一道表情木訥的少年從人群中走了出來，他的臉色有些蒼白，彷彿最近幾天都沒睡好一樣。
“弟子張小凡，見過掌門真人！”
張小凡低聲開口道。
他的語氣有些沉寂，看起來心如槁木死灰一般。
但實則他時刻都在運轉著冰心訣。
讓自身保持著冷靜的狀態。
“張師弟……”
法相站在普泓神僧的身後，他有些慚愧的看著張小凡，但卻沒有得到對方的回應。
“阿彌陀佛！”
普泓神僧低聲唸誦了一句佛號。
普空神僧閉目養神。
一言不發。
既然青雲門已然知曉真相，那他也沒辦法說些什麼了……
“張小凡。”道玄真人淡淡的喊了一句。
他的表情在眾人看來十分的冷淡，但仔細聽的話，語氣當中還是帶著一絲輕柔的。
“弟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