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將祁媽的話聽清楚了。
她的清白算是得到了證實。
“我不知道爸爸為什麼這樣做。”她可什麼都沒跟他說。
祁雪川輕哼,轉身離去。
祁雪純跟了上去,但只要她想,她可以不被祁雪川發現。
只見祁雪川到了病房,程申兒並不在,他只是跟護工交代了幾句,並塞給了對方一個紅包。
這是要私下給點好處,讓護工工作時更盡心力。
祁雪川倒是有小聰明,但從來沒用在正經事上。
然後他離開了。
祁雪純等了好一會兒,也不見程申兒出現,便來到病房。
“你是……”護工沒見過她。
“我和程申兒認識。”她回答,目光落在昏睡的程母身上,“阿姨怎麼樣了?”
護工神色凝重,“上次手術成功了,前兩天又復發,好歹搶救過來了。”
又說:“她算是命大,這一層樓像她這樣的,走好幾個了。”
“你胡說什麼!”程申兒的聲音忽然在門口響起。
護工趕緊低頭不再言語。
“是我問她,她才說的。”祁雪純解釋。
“這裡不歡迎你,請你不要打擾我媽休息。”程申兒毫不客氣的趕人。
祁雪純離開病房,程申兒“砰”的把門關了。
呵斥護工的聲音從裡面傳來:“以後不認識的人別放進來,我媽出了問題你負不了責。”
祁雪純聽到這個不能忍,她將門推開一些,問道:“程申兒,我剛進來不到一分鐘,能對你.媽媽做點什麼?”
程申兒臉色難看:“你都說只進來了一分鐘,如果我來得玩一點,誰知道會發生什麼?”
“不會有什麼事發生,除了你.媽不會再欠醫療費。”說完,祁雪純轉身離去。
想想祁雪川,她原本對祁家生出的那點依戀和溫暖,一下子都散了。
a市女人那麼多,他偏偏要撩這一個。
說他往她心頭上扎刀,也不為過分,他偏偏還有一套歪理。
她越想心裡越慪,最後悔的,是看他在醫院繳費處著急的模樣太可憐,自己一時心軟,竟然幫他繳費了。
她坐在自家花園裡曬太陽,心裡生氣,連羅嬸泡的咖啡也不香了。
“太太,”這時管家走過來,“外面有一位諶小姐,說你們認識,想要見你。”
祁雪純沒想到來人真的是諶子心。
卻見她眼眶發紅,顯然是受了委屈,但坐下之後也不說,“司太太,我給你帶了一些自己釀的果酒,酒精濃度非常低,你可以用來助眠。”
她拿出兩盒包裝精美的果酒。
“我正好睡眠質量不高,今晚可以試試。”祁雪純笑納了,轉而問道:“你有什麼事可以直說,我不太會猜別人的心思。”
諶子心微愣,她沒想到祁雪純說話這麼直接。
她也沒再躲閃,“司太太,我……我是很想和祁雪川繼續下去,可他跟我說,不要再跟他聯絡……”
說著,她眼圈又紅了。
美人委屈,總是仍然心疼。
祁雪純也不會安慰,只能遞紙巾,“你別哭啊,有事情我們就好好說事情,發洩情緒能解決什麼問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