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您五千塊,您老受累回頭再買輛新的。”
五千塊啊,夠夠的了。
而他那輛老式破舊三輪車,現在賣頂多值兩百塊。
“五千太多了,這樣吧,你給我五百。”大爺也是實誠人。
堂本一彥拿出一疊現金,“大爺,錢你收著,謝謝您了。”
“啊這……”他老頭子哪裡見過這麼多錢啊。
堂本一彥沒有再多待,得到三輪車之後,他帶著全錦繡便離開了。
這種三輪車是前面可以坐兩個人,後面還有個車斗。
坐在前面,夜裡迎著冷風,全錦繡感覺吹得自己胸膛都涼透了。
媽的,逃命就逃命,非得搞這麼狼狽,受這個罪。
“你準備這樣開一夜?到時沒被他們抓住,你就得先凍病了。”全錦繡冷冷地說道。
她可不想生病。
“錦繡,你不是想和我在一起嗎?我現在滿足你了,你為什麼不高興?”
“我想和你在一起吃香的喝辣的,而不是在這裡吹冷風。”
“呵。”
“到了鎮上,你就不用吹冷風了。”
“我能不能去後面坐著,你幫我擋擋風?”
“你可以來我懷裡?”
去球!
全錦繡裹緊了衣服,縮著身子,儘量避免被冷風吹。
但是即便這樣,她還是冷得打哆嗦。
她穿得長裙,堂本一彥穿的長衣長褲,他當然不覺得冷了。
怪不得她這麼恨他,畢竟他每次都不做人事兒。
就這樣,他們開著一輛轉了八手的老式三輪車,顛簸了一路,這才到了鎮上的一個僅有二十四小時熱水賓館——欣欣賓館。
這種地方,不用身份證,給錢就能住。
堂本一彥又額外的給了前臺老闆娘三百塊錢,讓她給全錦繡找一身衣服來。
老闆娘一見到這錢,立馬睏意全無,高興地說道,“我這就去給您找。”
他們順著逼仄的樓梯來到了二樓。
一個僅有三十平的小屋,裡面放著兩張一米五的床,這就是標間。
除了床,還有一個老式彩電,以及一個嗡嗡作響卻不出風的空調。
今晚他們要在這裡睡一晚,明天喬裝打扮後,堂本一彥再繼續想轍子逃。
全錦繡坐在床上一動不動,堂本一彥手裡摩挲的u盤。
“睡吧,明天一早還要趕路。”堂本一彥說道。
“我還是真慘,和你在起,真是一天好日子沒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