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略這種人,就應該讓他嘗一嘗被困鐵窗的滋味,免得他囂張跋扈,以為自己天下無敵。
既然企業形象已經無法挽回,鍾家人只能退而求其次,想保鍾略免受牢獄之災。
否則的話,服刑記錄會跟隨鍾略的檔案一輩子,他才二十幾歲,正值人生的關鍵時期,萬萬不能讓他進監獄。
鍾老先生親自到陸氏,和陸薄言談判。
老人家開出的條件很優厚:“陸先生,我答應你任何要求,哪怕你要走半個鍾氏,只要你撤訴。事後,我會把鍾略帶過來,親自跟你道歉。”
“鍾老,現在要起訴鍾經理的不是我,而是警方。”陸薄言的聲音冷冷的,儼然是沒有商量餘地的樣子,“再說了,鍾略對我妹妹的傷害已經造成,我恐怕不能答應你。”
“年輕人,你就不怕嗎?”軟的不行,鍾老開始用恐嚇的手段,“樹我們鍾氏這個敵人,對陸氏來說有害無益。”
陸薄言淡淡一笑:“我不介意。”
在鍾老看來,陸薄言的淡然之下,隱藏的是狂妄——某種無視鍾氏的實力的、目空一切的狂妄。
鍾老的神色陰厲的沉下去:“陸總,希望你記住今天的一切!”
“鍾先生對今天的印象應該會更加深刻。”陸薄言不鹹不淡的提醒道,“今天,鍾氏的股票應該會跌得更厲害。”
這句話,不偏不倚正好戳中鍾老的痛點。
鍾老活了大半輩子,經歷過大風大浪,但他沒想到,此生遭遇的最大打擊,竟然來自一個剛剛三十出頭的年輕人。
他會永遠記住這一天。
鍾老“哼”了聲,一甩袖子就要走。
“鍾老,”陸薄言起身,說,“鍾經理是成|年人了,他應該為自己犯下的錯負責。我把他交給警察處理,已經是看在你的面子上。”
否則的話,他大可自己處理鍾略,讓鍾略生不如死。
鍾老卻不領情,目光陰寒的看了陸薄言一眼:“你太狂妄了!不過,你很快就會知道,你終究還是太年輕!”
送走鍾老,沈越川覺得奇怪:“年輕不是一種資本嗎?在鍾老那兒,年輕怎麼反而代表著不懂事和弱勢?不過,當爸爸的這樣,難怪鍾略會犯蠢。”
陸薄言只是說:“這個週末沒什麼事,見一見你女朋友?”
沈越川遲滯了兩秒才反應過來:“行啊。”
A市的秋意越來越濃,週末那天,連空氣中的寒意也越來越重了。
蘇簡安收拾好夏季的衣服,拿出了秋季的襯衫和毛衣,和洛小夕去逛了半天商場,給兩個小傢伙添置了不少好看的秋裝。
洛小夕覺得不過癮,又在國外的網站挑了不少,說:“我們家寶寶那麼好看,就該把好看的衣服都穿一遍!”
蘇簡安笑了笑,說:“對了,越川要帶女朋友過來。”
“我聽說了,那個女孩子跟芸芸還是同事?”洛小夕做了個祈禱的手勢,“希望她跟芸芸一樣好玩。”
結果令洛小夕略失望。
林知夏和她們都不一樣,她更像一個名門閨秀,一言一行都很有氣質,漂亮又溫柔,這樣的女孩,應該是大多數男人夢中的女神。
不過,沈越川居然喜歡這種型別?
這倒是大大的出乎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