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晃腦袋...”秦琛垂著眼睛站在兩人面前。
Ken勾著唇角,戲虐在眼睛裡發酵。
可Ben卻是配合的搖了搖頭,然後作死又道:“有什麼問題嗎?”
“有什麼問題?Ben特助,你聽到了大海的聲音嗎?”
“大海?”
“總裁在說你腦子進水。”Ken悄然用筆尖捅了捅的他的手肘,嫌棄的目光裡,滿滿的溺寵。
秦琛瞧著兩個人互動,整個人更不好了。
他一言不發的帶著冷晴從會議室進了專屬電梯。
電梯門開,便有人為他們遞上了熱毛巾擦手,明明是標準化作業式的笑容,卻能讓你實打實的感覺到情切。
冷晴原先不是沒來過SR酒店的私人宴會廳,可作為秦琛的女伴,不管是享受待遇和感覺都是不一樣的。
柔軟的波斯地毯踩上去猶如踩在雲端上一般,每一平米售價十幾萬。
地毯的一大特色是其染料從天然植物和礦石中提取,染色經久不褪不變,以抽象的植物、伊斯蘭文字和幾何圖案進行構圖。
單單只是觀看,就能讓人感受到藝術的氣息。
更別說牆上還掛著一幅幅名畫,這宴會日廳的每一處都值得細細觀賞。
這一刻,冷晴有種圓夢的錯覺。
小時候她在孤兒院憧憬的王子和公主的生活,終於迴歸了現實。
兩人剛到座位,宴會的廳的門再次開啟了。冷晴的父母手挽手的朝著他們走來。
機場的寒暄讓秦琛並沒留心打量這位冷夫人。
如今近距離觀察,他這才發現不掛是從氣度還是身形,這位冷夫人和冷先生都不在一個水平線上。
一般情況下,在參加宴會時。若是夫妻一同出席,女方的禮服選擇都會在一定程度上遷就男方,或者是選擇同一色系。
可眼前的夫婦...
穿的是基本萬年不會出錯的黑白色系,可看起來冷滄海就像是給白雲希拎包的秘書。
“不好意思,夫人剛剛不太舒服,就多休息了些。讓你們久等了。”
“沒事,這是我們晚輩應該坐的,酒店裡也有醫生,要不要一會我安排一下再給夫人做個檢查。”秦琛微微額首,禮貌的說道。
“不用了,雲希她就是老毛病犯了。也可能是不大適應這裡洛城的環境,從一下飛機就有些胸悶氣短的,你應該也聽過我們冷家,長年都在M國那邊。”
“雖然洛城近些年發展的不錯,不過這空氣實在不怎麼好。”冷滄海撇了嘴,油光滿面的臉皮微微抽動著。
秦琛也沒再這個話題上繼續,只是將酒單遞了過去:“不知叔叔喜歡喝什麼。”
“我嘛...”冷滄海翻著酒單,隨意的報出了幾個名字。
都是那些很有名但是口感一般的,真正的上流社會是很少會喝的。
就在侍者拿著單子準備離開時,一直沒開口的白雲希忽然說道:“我想喝代賴茅,最好是30年份的。”
“代賴茅?”秦琛低聲重複了一遍,眼底眸光一閃。
“沒有嗎?那20年份的也可以。”白雲希低聲喃呢道,眼底難掩失望。
“可我就想喝這個啊...再者說了,這裡裝修的這麼豪華,怎麼會連這個酒都沒?”
見秦琛沒動作,白雲希又補充了一句。
眼神毫不掩飾的光明正在的打量著四周的環境,直到白滄海用力的在她手背上捏了捏。
“那個...阿琛...”南宮嫣然撞著膽子學著嬈嬈的叫法“我母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