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近來,看似每天依舊是酒肉宴席,歌舞不斷。可實際上,凌翰心中早就另有謀算,尤其是陸斌等人的舉動,更是讓凌翰心中升起了一絲渴望。
今天看到陸斌帶著一群人而來,聽到府中下人的稟報,太子凌翰是故意晾了他們一會。才帶著兩個美人兒出現的。因為凌翰知道,與自己相比之下,此刻的陸斌等人,才是心中最為焦急和慌張的。
“能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就說吧。這兩個美人兒,也不會吧咱們說的話,隨便說出去。對不?”凌翰說完,還輕佻的勾起其中一個女子的下巴,當著眾人的面,直接親了上去。
那美人兒也不躲閃,反而十分喜歡,極為配合的跟凌翰就這麼當著眾人,親吻了起來。
“太子!!!”陸斌一聲大喝,跟著另外幾個大臣也隨之暴怒而起。
凌翰見狀,也覺得差不多了。不能把人逼得太緊,眼看著連曾經極為冷靜的陸斌,心思狡詐的人,都已經動了真火,凌翰也知道火候夠了。
於是故意露出一抹不好意思的淡笑,這才揮了揮手,讓兩個女子出去。
看著女人出了門,陸斌等人這才氣哼哼的轉過頭看向太子。“長澤王可至今日我等的來意?”陸斌開門見山,絲毫不在轉彎遮掩。
之前將這些官員就先一步的請到自己府中商議,等他們都商量好了,這才帶著人到了長澤王府,因此今天不管事情凌翰答應不答應,結果都不會改變。
所以這會陸斌也懶得遮掩,直接打算靜事情照本直說出來。若凌翰聽從,則萬事好辦,若是不從,那也只有將生米煮成熟飯,直接架起太子,起兵圍攻皇都就是!
陸斌這一問,凌翰低著頭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不知!”
“嘿嘿!太子當真不知,還是明知,知之甚詳。只是礙於身份,不好明言直說?”陸斌可不是笨的,太子也不是傻的。雖然之前太子一再讓西秦皇凌騫失望,終於失位,可是能夠在太子位坐了這麼久,也不是假的。
正如太子知道陸斌所為一樣,陸斌又何嘗不懂太子的深淺。自己乾的那些事兒,豈能瞞得住太子,只不過都在裝傻,都在試探罷了!
可是此刻,已經沒有裝下去的必要,那麼又何必再遮遮掩掩。那塊遮羞布,早就通透了。
凌翰和陸斌相互凝視起來,直直有一頓飯的功夫,看的兩旁的其他大臣都急了起來。才見太子和陸斌相視一笑,然後太子凌翰說道:“何以忽然如此急急的欲要起事,難不成是出了什麼麻煩?”
凌翰這一問,正是讓陸斌被破提前的重點。因此陸斌也不隱瞞了,直言相告後,太子凌翰也隨之眉頭深陷,心中憂慮沉沉起來。
“可如今咱們的準備,似乎還不算充足。這件事,只怕成功的機率,不算大。最重要的是,你們真以為我父皇沒有察覺,你們也太小看他了吧?!”凌翰憂心忡忡的道。
“殿下無憂,臣早就另作安排。就算陛下有所防備,也是無用。”內廷衛都尉肖將軍站出來說道,一臉的諂媚笑意,還有眼中的對未來的貪慕神色。
“殿下忘了麼,端木家的財富,那可是足以讓人心動的。有了那些資財,收買了內廷衛軍的三分之一的將領和一些兵勇。殿下以為,到時候,還能有多少人固守皇宮?至於城門,倒是讓末將有些擔憂……”內廷衛都尉肖將軍想起守城門的人,倒是一時間拿不出什麼好主意了。
此時太子到時淡淡一笑,然後看向後面說了一句:“出來見見人吧,隨後你可能需要跟這些大臣們共事,總不能連個面都不見,到時誤了事兒,算誰的?”
就見一個女子,身穿一身勁裝。出現在了議事的屋子內,讓陸斌在內的所有官員,都心頭一跳。因為這女子,穿戴的是猇衛,才能穿的勁裝便服。
看著眼前這個女子,陸斌有些遲疑的問道:“殿下,這女子她是?”
太子森然一笑,然後嘀咕了一句。‘情痴,一個蠢貨罷了!’
然後抬起頭,凌翰看向那女子問道:“舉事之日,你帶人控制一處城門,直到城外的人趕到。可有把握?”
那女子沒有說話,不過點了點頭。
凌翰勾唇一笑,接著又說了一句。“還有一事,也要勞煩你想辦法。想必這事兒,你也極是願意做的。
想個辦法,把你心中眼裡的那個礙眼的人,絆在世子府或者她的縣主府裡,不要讓她跳出來壞事,更不能讓她逃脫。對你來說,不算為難吧?”
說到這裡,只見那身穿猇衛服侍的女子,眼中恨意充斥,厲色激閃而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