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領命下去,那位北漠的將領也隨即將早已收好了的一個裝滿財物的包裹,往懷裡一抱,便帶人往北門方向撤去。
看著城牆上,北漠的將旗移動。“主子,北漠人要逃!”扶琴看著將旗移動的方向,然後提醒凌玄逸道。
凌玄逸挑眉看了一眼對方將旗確實在移動,然後冷冷的說道:“發訊號,讓北門外的伏軍做準備,這次,本世子要全殲北漠人!”
扶琴點了點頭,逐向後示意發出訊號提示。
凌玄逸等將旗在城牆上看不到了,然後又稍等了片刻。“走吧,後軍前移,想城內挺近!”一揮手,城外的近四萬完整無傷的步兵和八千輕騎,步調一致的向著衛州郡城城內移動過去。
原本就在城內陷入苦戰,步步退縮的北漠蠻寇。在凌玄逸隨後率領的後軍完整的四萬人壓上後,霎時徹底崩線,完全成了一頭倒的殺戮。
凡是在城內的北漠人,被西秦士兵毫不留情的全部誅絕。因為凌玄逸攻城前下過軍令,不要俘虜,盡數滅殺!
因此那些跪地乞降的北漠人,根本就得不到苟活的機會,西秦士兵上來就是一刀,絲毫不見猶豫的。
可憐那位鎮守衛州郡城的北漠敵將,也在出城後沒多久,就遇到了設伏在北門外的西秦人,加上陌影率領的猇衛隨時的在暗中探查敵軍走勢,直接讓那倒黴將軍,帶領的不到五千北漠人,轉瞬就死了個乾淨!
沒到子時,僅僅是天色剛剛夜沉,便徹底的攻陷了這座原本就屬於西秦的郡城。只不過此刻除了滿街的死屍外,就剩下西秦的將士了。屬於這座城的西秦百姓,早就被北漠人殘殺殆盡,或是提前逃離。
看著這蕭條沒落,死屍遍地的城鎮街道。扶琴不由得有些心意低沉起來,想起這座城本該有的繁花興榮,便讓人難以忍耐北漠人的那些殘暴兇性。
好在大多數的民房設施,還是官衙郡府都還算完好。這也是唯一的幸中之幸,要是這些也被北漠人一把火燒乾淨,那才是最讓人蛋疼的事兒了!
凌玄逸看著眼前的場景,也是皺著眉頭的。不過他倒不是為了這些蕭條皺眉,而是為了之後,如何儘快清掃那些零散遊走在衛州境內的北漠遊騎煩惱。
聚居的北漠敵人好解決,但是那些分散各處,最後可能會形成除之不絕的流寇,才是正常戰爭最讓凌玄逸覺得心煩不耐的。
奪回郡城,這些衛州的重鎮,凌玄逸不愁,月餘足以。但是那些擴散開來的北漠散兵,怕是沒有數月,難以完全抓獲斬殺!
想到還要趕緊返回皇都,好儘快另外挑選日子,好和席凝羽成親。免得到時候那丫頭那一頭沒想對,一時悔婚,那自己可就瞎子挑空扁擔,兩頭都落空了!
“一日時間,打掃城中屍首。所有殘餘傷殘敵軍,一個不留全數處死!”凌玄逸直接下令,只給一天的時間收拾城中遍佈的死屍,還有那些受傷的北漠敵人。
而且還是一如既往的,一改斬殺,半個不留的鐵血無情。
“報!”就見一個偏將,拎著那位逃走的北漠將領。走到了凌玄逸面前,然後將人摔在地上。“世子爺,這是地方主將,在城外拿住了!”
凌玄逸瞧都沒瞧一眼,對著身旁的扶琴道:“胡偏將記功,造冊上報。
此人,斬!”說完,凌玄逸指著地上的北漠將領,就說了一個斬字。
“等等,你,你不能殺我,你若是拿我去北漠換,可以換不少金銀。還有,還有往時那些被我們擄走的西秦人,你也能拿我換他們回來!”這位將領,此刻才知道磕頭求饒,並且還有幾點小聰明,知道勸說凌玄逸拿他去還回那些往年被擄劫走的西秦百姓,或是換取一些金銀財物。
可惜的是,凌玄逸連停頓一下都沒有,直直的往郡守府而去。那裡已經提前收拾了出來,用作臨時的駐軍指揮所,用來商議往後掃除北漠犯境之人的議事之用。
“帶下去,殺了!”扶琴知道此刻凌玄逸沒耐性處理這些,於是急忙交代給手下的親衛,然後緊緊隨著凌玄逸離去。
“奇怪了,這次世子爺是怎麼了,如此大的殺意。往年和北燕,也沒見世子爺這麼嗜殺過呀!”那位擒獲北漠將領的偏將,有些搞不清狀況的迷迷糊糊道。
“呵呵,你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