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少說話!
不過再怎麼掩飾,都改變不了二人此刻的心虛。尤其韓軍醫,已經是一腦殼的汗了。
按著梁軍醫所說,那藥不會傷人性命。可現在可好,誰能料到,僅僅一夜,就是一條人命沒了。著另外一個,現如今躺在床上,能不能救得活,還是兩說。
此刻韓軍醫是無限的悔呀!
“兩位軍醫,還沒有告訴我,到底那藥除你二人外。還有沒有別人接手過?”
席凝羽見多事的齊偏將,被姜煥著人拉出去捱打。再沒人礙事,便再次看向兩個軍醫問道。
見四公子死揪著不放,不光韓軍醫腦袋大。梁軍醫同樣頭疼,本來就是想給這四公子個難看。用藥延誤下傷員恢復,誰能想到,會這麼快見效,更沒想過的是,見效見的太好。
讓人賠了條命進去,梁軍醫今日一早聽說這事,當時就傻眼了。尤其是過了那被記恨矇蔽雙眼的狀態後,清醒過來的梁軍醫,比韓軍醫都悔。
“確實……確,確實沒有別人經手。可是,四公子,我們二人,也不曾添減藥物。這……”
韓軍醫見梁軍醫死閉著嘴不說話,無奈。只有硬著頭皮站出來回話。
畢竟人是好好交給自己二人的,不管是不是藥膏的問題。現如今死了人,又這麼嚴查直追的,怕是多少都要為此擔責。
如今只是希望,能夠矇混過關。大不了罰些銀錢,千萬不能讓事情真相被查出,否則,怕是躲不過一個死字了!!
席凝羽見兩個軍醫說沒人經手自己配置的藥膏,而且也一時沒有別的可疑點,又問了問當晚,那兩名士兵可有其他異常反應。
兩位軍醫都只說沒有見異常,甚至連發熱都沒有過。席凝羽只能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知曉了。
“二哥,我現在可以斷定。是我的藥膏出了問題,但究竟是從什麼時候出的問題,我現在還不知曉。
但是我唯一能說的是,我的調製沒有錯。否則經我醫治過得那些之前的傷員,早就出事了。現在我只能儘快救治這位倖存的傷者,還有儘早找出往我藥膏裡新增東西的犯人外。
我無其它能為之事,若是二哥容不下我。也可以現在依著軍法處置了我,我也沒有怨言的!”
見席凝羽這麼說,清影和清瓊頓時大急。心裡想著,姜煥呀姜煥。你可別打這個注意,我家小姐要是少了一根毛,大不了我們二人冒著被你們通緝,也要將人劫出去!
否則,在皇都的那位。也不會放過我們的,希望你自己可別做錯決定,惹得皇都那位來找你!
清影兩人在一旁緊盯著姜煥,暗自心中發急。
而將換這邊聽了席凝羽的話後,翻眼一笑。
“四公子,您這話說的重了。莫說將軍不會,就是將軍要辦您,我魯鳴就不服!這上陣殺敵,負傷而回。就得過來是運氣,就不過來,那就是命。
沒聽說過,就不過來。還要讓軍醫賠命的,那要都這樣,誰還敢為我們這些當兵的治傷?”
姜煥還不曾說話,魯鳴站在一旁先開口道。
“四弟。魯校尉這話說的在理,今日之事,你不必過於放在心上。這等重傷,救治過來真的是運氣,我現在只想知道。
是否真如四弟你所說,是有人在你的藥膏上,動過手腳?”
席凝羽聞言後,也不矯情。你說不追究,我自然樂的少個麻煩,你要追究,大不了我給你撒賴。我還真不信二哥你敢辦我!
“那藥確實不對,經我手調製時。我是知道什麼樣的,那味道不同也就罷了,藥效也絕不會引起傷處惡化,否則之前被我醫治過得早不知道死了多少了!
只是一時間我還弄不清楚,究竟在我的藥膏裡新增了什麼。我需要一些時間,還有,我在照顧重傷員時,有誰私自進出過我的營帳!
這事,怕是需要二哥你去代我查清了!”
席凝羽也不是笨的。
剛開始是睡得迷糊,匆忙趕過來。也是首先著急看看能不能挽救倖存的這個傷患,之後又跟齊偏將一陣嘴炮仗。
現在清淨下來,席凝羽略一尋思。自然就大概猜得出來,這藥物是什麼時候,有機會被人動手腳。
畢竟除了清影、清瓊。旁人是不許隨意進出席凝羽的營帳的,這點是姜煥早就吩咐下去的。清影二人自不可能害自己,那麼排出清影、清瓊二人。
只要知道,在自己留在這裡照顧傷患時。還有誰擅自進出過自己的營帳,那麼誰就是有機會在藥膏裡動手腳的人了!!
至於兩個軍醫,席凝羽不是沒有懷疑過。可是目前沒有證據指向那二人,席凝羽自然不好多說,一切就等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