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長寧侯府又會如何看待我?若是因此導致我再侯府地位不穩,請問二叔、二叔母,凝羽何以為席府爭取利益?”
笑話,又想利用我拉關係,還想憑著關係謀取利益,用我的一生換取你們的富貴,還要我在你們面前任屈受辱。
這天下好事都讓你們得了,別人如何活!
席凝羽今日是打定了主意,非要拿二房在席府立立威。
席灌本也不想在多做追究,可是此刻一聽席凝羽之言。心中一驚,念道可不是麼,若是今日這事傳了出去,只怕長寧侯府會認為此女在席府不得看中。
若是如此,那日後定然不會重看席凝羽。雖說嫁的是長寧侯府的二公子,日後得不了侯爵的爵位,但好歹也是侯府的二公子夫人。
即便不能承襲爵位,但有這層關係在,他們夫妻另謀出路也是大為有益。
何況自己聽聞,長寧侯府的兩位公子尚算和睦。若是席凝羽因今日之事而在侯府不受看重,那作為孃家人定是也被人鄙夷,那日後對於席府更是沒有好處。
想到此,席灌也不由得猶豫起來。
可若要真的按照家規處罰席帆,只怕二房一邊,又會鬧起來。
一時間,席灌進退不得。
於氏在一旁看著自己大伯哥臉上神色一時一變,心中愈發的急了。
“你倒是說話呀,你平日不是點子甚多,這會子你兒子眼看要挨罰,你還如此畏畏縮縮。”
於氏放低了聲氣,掐著席敦的那身肥肉恨聲道。
“原來咱們席氏的家法,都是擺給人看的!
既如此,那凝羽也不追究便是。省的長輩為難,只不過日後也別再有誰拿著條條框框來約束與我,否則可別怪姑娘我往她臉上啐!”
“你——!”
於氏豈能聽不明白,席凝羽這話不就是以退為進,逼著她父親按照家法懲治自己兒子麼。
不論怎麼說,今日自己兒子頂撞長姐不說。還說出那些言辭,這事擱在誰家,都跑不了一場懲治,畢竟那些話太過惡毒。
連辱帶罵,累及亡故先人。此事非倫理綱常所能容,就算因年幼無知,也難逃管束。
“大哥,這,你看,帆兒卻是有錯。不該頂撞長姐不說,還冒犯了故去的大嫂。
的確是二弟我管束無方之錯,但是還望看在他尚且年幼,容他一次。
我保證今日後,定會嚴加管束,不使他再犯今日之錯。
還望大哥容他一次,容他一次!”
席凝羽豈能這麼輕易放過,也不等席灌開口,便在一旁介面說道:“自然容得!
明日我命人挖了於氏zu墳,也不過是這麼些年無人教導,才致使我不識人倫大義,不知天理昭彰,毀人祖墳,滅人綱常!
還望二叔、二叔母也容我一容,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