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巍然推了推那邊的凌夕顏:“你覺得,沃恩現在應該要怎麼辦呢?”
凌夕顏非常無奈的看著佘巍然:“你能不能別打擾我,兩次了,我馬上就想起來到底是誰的時候,你就突然打擾我。剛才我馬上就要想起來了,結果你又給我弄沒了。”
一聽這話,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佘巍然的身上,看得佘巍然無地自容。
楊逍連忙和榮甜,把人給拉了過去:“思考的時候,最忌諱打斷的不知道嗎?”
佘巍然很無辜,也是有些沒有底氣:“我也不知道,竟然會是這樣的情況。”
佘巍然還真沒想過,每次自己打擾的,竟然這麼時候,都是打斷了最關鍵的地方。
不過佘巍然也不知道,那些時候凌夕顏在想什麼,這隻能說是尷尬的巧合。
凌夕顏長出一口氣,實在是接不上了:“算了,先去看看屍檢吧。屍體是那樣的,屍體上的傷痕,肯定也是比較難以記錄,就一個人的話,是有點忙不過來。”
陳青一把將人拉住了:“我這裡分析的你看對不對,這些事兒讓楊遙去吧。”
楊遙苦著一張臉,他是不太喜歡這些的,不過陳青都說了,他也只能過去。
而且過去的話,也是更容易讓結果早點出來,是去幫忙的,就是有點不順手。
畢竟在這一方面,楊遙還是比較稚嫩的,去的時候也就是多忙著打打雜。
凌夕顏也沒有繼續堅持:“你哪兒分析的不清楚,我看你分析的很好啊。我是一個有天賦的人,但是我也不是神,我更不是兇手或者是死者本人。”
佘巍然連忙說:“有些時候,死者也未必能夠知道,兇手是誰吧?”
就在這個時候,黎漓捏碎了一個杯子:“我說你能不能,不要再說話了?”
佘巍然是待不住的,和黎漓差不多,但是不一樣的是,佘巍然不能自己玩兒。
黎漓可以自己找樂子,佘巍然必須要又熱搭理,就如同一個大型的寵物。這一點的差別,帶來的影響可是很大的,黎漓待不住,但是黎漓能夠有自己的想法。而且黎漓能夠自己和自己玩兒,這就是為什麼,黎漓還被關進精神病院了。只是這樣最起碼,不會有太多時候去影響別人。
佘巍然嘟著嘴坐在一邊:“我就是覺得不對勁,所以我才說出來了。而且我覺得,我說的也沒錯啊,有些死者,是看不到兇手是誰的,因為他們可能死都沒有看到兇手的樣子。”
其實這樣死的人才是最冤枉的,甚至都不知道,應該要找誰去報仇。
榮甜也是很無奈:“可是我們說的,一直也不是這些事兒啊。”
“另外,人家說的比較關鍵的東西,你就不要打斷了,怎麼就不能安分呢?”
榮甜就想不通了,這人以前挺靠譜的,怎麼現在才感覺,一點都不靠譜呢。
佘巍然哼了一聲,黎漓把人帶著找旁邊的警察玩兒了,這警員突然覺得,自己似乎多了一個職業,現在變成成年人保姆了。不過為了不打擾那邊的案子,警員當然是一點怨言沒有。
沒有了佘巍然,眾人都覺得,好像鬆了一口氣,似乎馬上就能找到人了一樣。
凌夕顏想了一下:“我剛才說到哪兒了?我說什麼來著?我以前記憶力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