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去競技場,去毫無規章制度的僻靜之處豈不是更好?
可能競技場並不太適合奪絡,但這裡卻有無窮無盡的修士供應他以崆峒印提升實力。
“你要上生死鬥擂臺?”一間幽暗的小房間裡,那名身材瘦小的男子,狐疑的質問了他一句。
寧牧點了點頭,從進競技場直到現在為止,他一直保持沉默著。至於該隱藏面貌的妝容,他也不曾化過。
瘦小男子古怪的瞧了他眼,手中閃爍的毫筆記錄了幾筆,問道:“名字?”
“寧牧。”他給的是自己真實的名字。瘦小男子手中筆一頓,臉色有點陰沉的說道:“小子,別開玩笑,競技場哪有人用自己真實名字的?”
“為什麼不能用自己真實名字?”他想不通。這個世界,每天都有成百上千的人隕落,叫寧牧的人更是計以無數,可能,他某天也會悄無聲息的就離開了這個世界,無人知曉。
瘦小男子不再廢話,他只是名記事的,至於惹上的麻煩也不會關他什麼事。寧牧拿著了他遞過來的這枚玉牌,叄貳壹伍林木,堅硬的臉上看不出表情的奪門離開。
來到這方生死戰擂臺,空氣中瀰漫的血腥味與女人胭脂粉磨合的怪味,數之不清的人發出震耳欲聾的興奮怪叫,擂臺上血肉橫飛,一切的一切,都無時無刻不觸動著寧牧的神經。
“叄貳壹伍!”幾場下來,某方擂臺上高吼著寧牧的代號,他隻身一躍,便上了這佈滿了粗糙困陣的擂臺,正前方,是名凝氣十層的大漢,一身的精肉看上去十分的具有爆發力。
轟!熱烈的咆哮聲,在這一刻震耳欲聾蹦發。無數的人聲鼎沸,大喊:“殺了他,殺了他!殺了那個小癟三!”
小癟三?寧牧眉頭一揚,目光聚焦在了那大漢一臉輕藐的視線中,嘴角不由勾勒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是啊,殺了那個小癟三!
轟!身法舞動,寧牧一手最為初級的掌中雷,此刻耀眼異常,噗呲聲下,剎那,大漢瞳孔一縮,瞬間碎裂成了漫天噴灑的血肉!
全場寂靜,死一般的寂靜!
一縷血氣被寧牧吸收了過來,透過那崆峒印,他的實力再次隱隱的上升了點,真氣,更為的凝鍊了!
這是屬於凝氣境界的舞臺,也屬於寧牧隻身一人的屠宰場,半個時辰不到,五十場連勝下來,他獲得了一千二百七十五枚下品靈石。
而時間,大都浪費在了領取靈石上面。
某處隱蔽的房間當中,一名長相十分陰柔的少年,桀桀一笑:“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對殺戮比對靈石還感興趣的修士。”
另一頭,某處的座椅上,一名笑眯眯如似彌勒佛的胖子,擺弄著一隻古銅色的玉鼎淡淡道:“少主,這人今天晚上可是要讓我們拳場賠不少靈石吶。”
他雖如此說,語氣中卻是毫不在意,看那笑眯眯的模樣,好像一心只關注於那古銅色玉鼎。
“也是。”陰柔少年桀桀的輕笑了聲。擂臺下領取了第五十場靈石的寧牧,一躍上了擂臺,鼎沸的人聲,卻在這時靜止了下來。一名手砍巨刀,光著上半身,身體粗獷的中年,一身煞氣怎麼也掩飾不住的走了過來。
寧牧眉頭一揚,這中年男子的修為頗高,竟達到了築基十層,想來也不是找他生死鬥的。果真如他所料,中年男子對其抱了下拳,道:“不知寧先生有沒有興趣參與築基層次的生死鬥,可在築基層次的獎勵,為寧先生再翻一個倍。”
譁!全場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