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寒抬頭看向遠處:“他敢這般光明正大的覆蓋訊息,便已經做好了與我鬥智鬥勇的準備!”
說到這裡,他嘴角微微露出一絲笑容:“可我是流氓啊,我跟他鬥個屁?”
呂飛有些不解的看向他。
餘寒繼續說道:“所以,我和他講什麼道理?鬥什麼智謀?身為講武堂堂主,我拆他一座破酒樓,他能如何?”
呂飛訝然失色。
這不失為一記昏招,然而針對目前的形勢,卻是極為有效的昏招。
看向餘寒的目光愈發佩服起來。
自己苦逼的裝成農夫,挨家挨戶的去問,碰釘子碰到了懷疑人生。
然而堂主,卻早已經做好了打算!
佩服之餘,便只剩下滿臉的苦澀!
看著呂飛臉上的表情變化,餘寒嘴角漸漸浮現出一絲笑容。
“時候不早了,今日休息一晚,明天,去會一會那個故作神秘的傢伙!”
……
齊州,餘家。
丁進成了這裡的熟客。
這傢伙本就自來熟,在加上嘴甜,哄得餘佔元很是開心。
兩個兒子都不在身邊,有了丁進這個活寶,餘佔元也比以前開朗了許多。
從餘寒幫助齊州脫離為難之後。
餘家成了講武堂守護的家族。
在整個齊州風頭無兩,備受尊崇。
可這畢竟也只是一個虛名而已,比起此刻作為講武堂堂主的丁進對餘家的照顧,還是差了不少。
丁進可是奔著乾兒子來的。
講武堂的好東西,也被他不斷的搬到餘家。
所以這段時間,餘家弟子們修煉的進境和速度也都很快。
快到讓講武堂的那些內院弟子都感覺到有些嫉妒了。
“餘叔,餘寒小時候肯定很調皮吧!”
餘佔元看著乖巧的丁進,微笑著搖了搖頭道:“他很懂事,比同齡人都成熟了許多!”
丁進拍了拍腦袋:“我就說這傢伙天天繃著個臉,要不是時不時弄出一句俏皮話來,我還以為他是活了多年的老怪物一樣!”
聽到這句話,餘佔元卻是渾身一震。
丁進或許是無心插柳,然而對他來說,卻彷彿想起了十八年前那個夜晚。
眼見著丁進自顧嘟囔個不停,似乎當真不是有意提及,這才微微鬆了口氣。
“寒兒,不是父親非要瞞著你,你這一生能夠幸福的成長,便已經足夠了!”
“知道得越多,對你來說越是負擔!”
“而且,無論如何,你都是我的兒子呀!”
他微微收攝了心神,看著丁進道:“你再給我講一講那個子魚姑娘的事情吧,餘寒這小子短時間內怕是回不來了!”
“當初,他可是承諾過,要帶這女孩回來見我的!”
丁進撓了撓腦袋:“餘叔,這件事情,怕是成不了了!”
餘佔元微微皺眉:“怎麼回事?餘寒辜負了人家?”
丁進急忙解釋道:“他們兩個感情好得很,只是因為一些事情,子魚被帶走了,餘寒現在努力的想要提升實力,然後去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