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聽到陳言的話之後,圍觀的吃瓜群眾瞬間躁動起來。
“天元劍宗?不會吧,他竟然是天元劍宗的弟子?”
“天元劍宗是什麼地方,很厲害嗎?不是說在帝國的鎮壓之下,根本沒有任何宗門嗎?”
“無知,天元劍宗門派駐地根本不在帝國境內,而是在北方苦寒之地的天山之巔,那裡天寒地凍,常年冰川覆蓋,普通人根本無法在那裡存活……”
……
聽到周圍那些人的討論,安誠也大致明白了這天元劍宗的來歷。
青木帝國幅員遼闊,強者眾多,但也只是佔據了武靈大陸很小的一塊地方,位於大陸東邊。
而就在青木帝國北邊,則是北極苦寒之地,面積是青木帝國的數百倍,普通人在那裡根本無法存活。
可在苦寒之地中,靠近青木帝國邊境的地方有一座高山,名為天山,天元劍宗的駐地便在那天山之巔。
天元劍宗人數並不多,但其實力卻是完全不比青木帝國來得差。
門內最弱的弟子,都有著引靈境修為。
眾人議論紛紛,往陳言投去了羨慕敬畏的目光,一時間竟是連安誠的風頭都被搶走了。
而對於眾人投來的目光,陳言雖然表面上沒有絲毫波動,但他眼中的自傲之色卻是愈加濃烈。
淡淡的看著安誠,他臉上閃過一絲不屑,開口說道:
“你的實力的確不錯,不過要說引靈境第一還是太狂了,敗你,我只需一劍!”
“一劍?”
聽到陳言的話,安誠是真的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來,隨後同樣還了一句。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敗你我只需要一刀!”
“呵……”
陳言沒有多說,只是冷冷笑了一聲,不過人群中突然有幾個同樣身著白衣的人擠到了最前面。
其中一名面容頗為精緻,身形高挑的女子站了出來。
她一襲白衣,手持長劍,面板白皙如玉,五官精緻小巧,算是一個美女。
不過她嘴唇過於纖薄,眼角微微上挑,眼神鋒銳凌厲,給人一種尖酸刻薄的感覺。
她先是一臉崇拜的看了陳言一眼,隨後轉頭看向安誠,眼中滿是鄙夷與憤怒。
“陳言師兄五歲被門內長老帶入宗門,於劍道有著卓越的天賦,兩年前便已是外門第一人,引靈境內無敵手,現在甚至凝聚出劍心,許多修煉有劍典的內門師兄也不是他的對手,你一個鄉野小子算什麼東西,也敢大言不慚?坐井觀天,狂妄自大,你可知陳言師兄殺你如屠狗!”
聽到這人不帶喘氣的說出這麼長一段話,安誠都驚了,感覺她是不是私下悄悄練習過。
不然的話,這麼大一段話怎麼可能說得這麼順暢,而且還是一口氣說完。
而在聽到她的話之後,圍觀的吃瓜群眾也開始震驚起來。
“天元劍宗弟子皆是萬里挑一的絕世奇才,任何一個都有越級挑戰的能力,能夠成為外門第一,實力可想而知,而且他在兩年前就已經是第一了,此子當真可怕!”
“外門第一還不可怕,可怕的是他竟然凝聚出了劍心!”
“不錯,要知道絕大多數靈境強者都領悟不了劍心,他竟然在引靈境便凝聚出了自己的劍心,恐怖如斯!”
……
聽著周圍那些人的議論,陳言瞥了他們一眼,臉上不屑的笑了笑,似乎是在嘲諷這些人大驚小怪。
但他眼底深處卻滿是自得之色,隨後有些滿意的看了一眼之前站出來的那名女子。
而見到陳言眼神溫和的看向自己,那名女子也是滿臉潮紅,眼波流轉,恨不得立馬撲上去。
“狗男女!”
看著兩人的眼神交流,安誠也是大為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