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木希原本是說的玩笑話,結果話音剛落,某人就直接不配合了,瞬間就來拆她的臺了。
嘔!
——
一直不說話就只知道喝悶酒的秋黎末,吐了。
夏木希呢,瞬間滿臉黑線。
野獸見狀後,直接將酒杯一丟,然後快步走到正在吐酒的秋黎末身邊,開始準備清場。
“黎末哥,你沒事吧?”野獸輕拍著秋黎末的後背,問著。果然喝悶酒的人很容易醉啊,野獸在心裡想著。
“哎呀,黎末怎麼吐了呢。”玉嫂見狀後,也著急地朝著秋黎末走去了。“怎麼吐成這個樣子了啊,雖然我很少看到黎末喝酒,但是我也記得黎末的酒量沒有這麼差的啊。”
“估計是喝的有些急了吧。”野獸解釋著,雖然這個解釋顯得有些“蒼白”就是了。
一旁,當簡只看到正在大吐特吐的秋黎末時,卻突然大笑了起來。他蹭的從座椅上起身,然後有些搖晃地朝著秋黎末走去。
“木希,我,我來幫你把那個吐酒的人丟出去,你等一下啊。”因為簡只也喝醉了,所以說起話來都有些大舌頭了。
而野獸聽到簡只的話後,則不停地在對著簡只使眼色。無奈,一點用都沒有。
野獸不敢看向夏木希了,不然他真的超級害怕那個女孩會突然發起火來,那後果就真的是……想都不敢想了。
黎末哥啊黎末哥,我是為了讓你釋放一下才拉你喝酒的,可是你也不用將自己喝成這副模樣吧,估計呆會兒我也會被你連累了啊,唉!
“簡只,你還要繼續喝嗎?”滿臉黑線的夏木希終於開口了,只是那口氣卻有些不太好。
“不喝了不喝了,因為秋黎末都已經被我喝趴下了,我贏了。”簡只傻笑著說道。不過估計現在他連自己在說些什麼都不知道了,被酒精麻痺的大腦,也是一片迷。
“你們回房間休息吧,扶著簡只點。”夏木希又轉而對一旁稍微好一些的手下說道。
“是,小姐。”手下悶悶地說著,然後便起身朝著簡只走去。拉過簡只的手臂後,手下便要帶著簡只離開了。
“你幹嘛拉我啊?我還沒有將那個吐酒的傢伙給丟出去呢,快放開我。”簡只暈裡暈乎地嘟噥著。
“簡只,你知道那個吐酒的傢伙是誰嗎?”夏木希覺得這樣的簡只有些好笑,蠻可愛的。
“這個……不管他是誰,總之醉酒又吐酒的傢伙就要丟出去,這是木希說的。我可不允許讓那種吐酒的傢伙呆在木希的身邊。”簡只的口齒漸漸變得不清楚了。
“那你還能認出我是誰嗎?”果然這個小子已經暈掉了,雖然剛才還知道吐酒的人是秋黎末,結果現在再問他時,根本就已經懵了。
“你……這還用問嘛,你當然是木希啊,光是聽聲音我就能聽出來了。只是木希,為什麼我眼前會有好多個你啊。”說著,簡只用力地搖了搖頭。
“好了好了,趕快回房間休息去吧。還好你沒有耍酒瘋,不然我是絕對不會再讓你碰一丁點酒了。”夏木希有些無奈地笑著。“趕快帶簡只去休息吧。”然後又叮囑了手下一句。
“是小姐。”
之後,雖然簡只還是很不情願離開,但是一個醉酒的人,幾乎就真的是任人擺佈了。手下就只是用了一丁點兒的力氣,便就將簡只給拉了出去。
一邊,秋黎末也終於停止了嘔吐,整個人無力地倒在野獸的身上。
“野獸啊,麻煩你將黎末扶進房間吧,這裡我來打掃就好了。”玉嫂對野獸說道。
“我知道了玉嫂。”野獸一邊說著,一邊用自己的身體將秋黎末給撐了起來。
“你管他幹嘛,就讓他呆在這裡好了。”夏木希看著野獸,然後又看向了靠在野獸身上的某人。
“雖說現在還是夏天,但也不能就將人丟在這裡不是。”野獸有些尬笑著說道。
“我沒有把他丟出去就不錯了。身為這個家的主人,竟然在外人面前如此丟臉,不給他一點懲罰,他能記得住?”夏木希的嘴角微微勾起。
“這個……其實這也不能怪黎末哥,都是我非要拉著他喝酒的,所以才會……”
“我覺得木希說的就很對,黎末都這麼大的人了,我還是第一次見他如此失態,是該好好懲罰一下才好。”玉嫂也在一旁笑著說道。
“好了木希,你就讓我送黎末哥回房間吧,一會兒你要是想打想罵的話,我都隨便你處置,直到你消氣為止。”野獸賠著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