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還是找醫生去幫他看看吧,反正現在那些醫生都很閒。”
“他?是說斯憶聖嗎?他怎麼了?”而且對於外人的事,秋黎末的反射弧也都比平時來的更加長一些,不知道是故意裝出來的,還是真是如此。
“少爺有點感冒,不過現在已經好多了。”男人回答秋黎末。
“想來也是這段時間照顧其他人才會累倒的,讓伊然去看看吧。”秋黎末繼續說著。
“真的不用了,謝謝秋先生和木希小姐的關心。”男人禮貌地表達自己的謝意。
“好了,你回去照顧他吧。”夏木希說。
“那我就先離開了。”說完,男人便走開了。
男人走開後,秋黎末看向了夏木希。不過秋黎末就只是盯著夏木希看,卻不說話。
這樣的秋黎末,在夏木希看來卻有些反常。
“幹嘛這麼看著我?”夏木希撇著小嘴,這是她會在不經意間表現出來的小動作。
“你早就知道那個人生病的事?”某人的臉緊繃著。
“知道啊,怎麼了?”
“為什麼不告訴我呢?”
“為什麼要告訴你呢?”
“為什麼···我只是不想看到你一個人默默地去面對去承受一些事情,告訴我的話,我就可以陪著你一起去承擔了啊,你就不用那麼辛苦了。”秋黎末牽起了夏木希的手。
“你把事情說的太嚴重了,那個人只是感冒而已,並不是什麼大事。”夏木希將秋黎末的手輕輕地甩開。“我找青他們有點事,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去好了。”說完,夏木希便朝著前方走去了。
秋黎末在原地呆了很久,這才不情願地挪開雙腳。
“木希,你什麼時候才能夠再次對我毫無保留地敞開心扉呢?就如同從前那般?”
輕聲嘀咕了這麼一句後,秋黎末也朝著某個方向緩緩地走去了。
斯憶聖所在的帳篷裡。
“聽說你感冒了?”當秋黎末走進帳篷時,那個消瘦到似乎就只剩下皮骨的斯憶聖剛剛醒來。
“你怎麼來了?”斯憶聖的聲音聽起來很是無力。
“我只是過來看看你,還有就是要告訴你,那些病人都已經康復了,這一次真的是謝謝你了。”這句感謝,卻是秋黎末發自內心的。因為如果這個男人沒有出現的話,也許野獸他真的會···雖然現在野獸沒事了,但是秋黎末還是不願去想起當知道野獸感染病毒時的那一幕。
“不用跟我說謝謝,我只是做了一件身為醫生該做的事情而已。”斯憶聖緩緩地閉上眼睛,嘴角浮現出一絲地苦笑。
“還有,木希一直都在等你。雖然我不知道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但是如果不是因為你的話,木希早就離開這裡了。”秋黎末繼續說著。
“對不起。”
“我不是很明白你這句對不起的意思,是對我說的,還是夏木希?”
“······”斯憶聖沒有說話,他將臉轉向了一側。
“我還是那句話,不要再逃避了,對你對木希來說,都不是最正確的方式。還有,我這個人的耐心有限,如果你還是這樣猶豫不定,想要就這麼一直拖下去的話,那時候我會考慮直接將木希帶走。而你這輩子,也就別想再見到木希了,這樣便就意味著你徹底失去了機會。你應該瞭解我的,我說出的話,就一定會做到。”秋黎末是在刺激著這個男人,這個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變得如此膽小懦弱的男人。
“你的意思是說···讓我一輩子都見不到她嗎?因為你不再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