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處不知名的酒吧。
生的如同王子般地空將頭靠在女人的懷中。儘管女人身上的味道與他所熟知地不同,但是他還是不願就這麼離開女人的懷中。
“木希,你是夏木希,我說的沒錯吧?”空微閉著眼睛,然後笑著說道,聲音就像那從琴鍵上瀉下來的旋律一般,非常好聽。
“是哦,我是木希,夏——木——希。”而此時女人的臉上,卻露出了一抹非常詭異地笑。
“看吧,我跟你說了我不會醉的,現在你相信了吧?”
“嗯。”
“既然這樣的話,那就陪我繼續喝酒吧,你不許走。”
“好。”
夏家。
夏溪帶著弓源曉回家裡吃飯,所有人都發現最近的夏正賢變得很少說話,大多數的時間也只是一個人默默地發著呆,有時候要叫他好多遍他才會回過神來。
夏溪覺得可能男人間會更加容易交流,所以便將弓源曉帶了過來,只是······
廚房裡。
“媽,你知道爸最近怎麼了嗎?”夏溪一直都在偷偷關注著坐在客廳的那兩個男人。
“正賢他什麼都沒有跟我說,所以我想呢,既然他不願意說的話,那我也不會去多問,等到他什麼時候想說了,我便會認真地去傾聽。”
“媽,你真的變了好多,換做以前的話,你一定會纏著爸爸問東問西了。”
“看來以前的我性格的確有些惡劣呢。”鈺沁笑著說道。
“沒有沒有啦,不管是以前的你還是現在的你,你永遠都是我最愛的老媽。”
“真是個傻丫頭。”
此時的客廳裡。
夏正賢和弓源曉就只是各自坐著,什麼話都不說,也不去看向對方。
這樣的狀態一直持續了很長的時間,最後還是弓源曉先打破了這層死寂。
“伯父,從我將所有的一切告訴你的那天后,你都做了些什麼?”弓源曉看著夏正賢。
“曉,你覺得我會做些什麼呢?”夏正賢輕聲說著,但是視線還是看向別處,並沒有轉移到弓源曉的身上。
“聽你的口氣,看來你的心裡還是沒有下定某種決心。”
“是什麼都無所謂了,很多事情已經無法改變,更加無法挽回了。”
“這些話是在你努力嘗試了一切之後得出的結論嗎?還是說你其實什麼都沒有做,就只是自顧自的隨便給自己定了這個結論?”
“不管是什麼都好,我已經決定什麼都不再去想了,也什麼都不再去做了。”說著這些話的夏正賢,有些無力。
“哼。”而聽到夏正賢的話後,弓源曉就只是冷哼著,眼睛也不再看向夏正賢了。“也好,無論你做什麼都不會改變什麼,因為從始至終你就沒有做過一件對的事。”
“你說的沒錯。”
短暫地對話後,兩人又開始沉默了。過了一會兒,弓源曉起身向著廚房走去了。
“伯母,小溪,我要先回去了。”弓源曉對正在廚房忙碌著的母女倆說道。
“曉哥哥你要回去了嗎?可是我們不是說好了要在家裡吃飯的嗎?”夏溪將手擦乾淨,然後一邊說著,一邊朝著弓源曉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