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調卻不失奢華地別墅裡。
夏木希就這麼看著那個幾乎已經貼到她嘴唇的某人的脖子,大面積的破皮不說,脖子上還有著非常清晰地紅印,總之,有些慘不忍睹。但是那些紅印,的的確確不是草莓印就是了,夏木希非常肯定。
“秋黎末,信不信我直接將你的脖子扭斷?”夏木希冷冷地說道。這個男人,有點得寸進尺了。
“隨便你怎麼做都好。”這麼說著的秋黎末,卻是紋絲未動。
“呼。”夏木希輕呼了口氣,然後用手將面前的男人推開,“鬧夠了沒有?”
“那你決定要對我負責了嗎?”
“秋黎末,你怎麼變得臉皮那麼厚啊。”
“沒辦法,只有對你我才會變成這樣,臉皮不厚點的話,你根本就不會理我。”
“讓開,我要回去了。”
“你這個樣子要怎麼回去?被那些小鬼頭看到的話一定會擔心的吧?”
“小鬼頭?這不是你該叫的吧,你也不比他們大多少好嗎。”
“總之,先把你額頭的傷養好再說,至少要等到它消腫結疤才行。”
“不必了,總歸是我自己不小心撞的,實話跟他們說了就可以,不用你操心。”夏木希一邊說著,一邊準備下床。
“都說了要你乖乖地躺著了。”結果卻被秋黎末一下按回了床上,“木希,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秋黎末的神情突然變得非常認真。
“為什麼會突然這麼問我?”夏木希看著秋黎末,準確地說,應該是看著秋黎末那隻早已看不見任何東西的左眼。
“你一有心事就會喝酒吧,而且會喝的很多,這一次還將自己灌醉了。”
“什麼事情都沒有。”
“告訴我。”
“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的話啊。”
“告訴我發生了什麼,我會幫你解決的。”
“我都已經說了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了,你耳朵聾了是不是?”
“還是那個人的事嗎?”
“我不知道你說的是誰。”夏木希別過頭,不再去看向秋黎末了。
“黛米堯。”然而秋黎末卻直接從口中說出了這三個字,夏木希最恨的三個字。
“提她做什麼?”聽到“黛米堯”這三個字後,夏木希的臉色變得更加冷漠了。
“那你先告訴我你之所以將自己灌醉的原因是不是因為那個女人。”
“秋黎末,你真的很煩。”
“我知道你是個重承諾的人,只要是你所承諾的事情就一定會做到,念希的事情,謝謝你。但是,我也不想看到你受委屈,如果你因為重視對念希的承諾而違背了你自己的心,那麼有些事情我替你去做便好,你不用壓抑著自己。”
“你要做什麼?”
“如果你答應我會乖乖地留下來,我就告訴你。”
“做不到。”
“唉。”秋黎末輕嘆著,“好吧,只要你不再鬧小情緒了,我就告訴你,這樣總可以了吧?”
“你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