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是溪姑娘。”
姚慶給幾人介紹。
虞夏抿著嘴,悄悄對著“溪姑娘”眨了眨眼。
這位溪姑娘不是別人,正是許久不見的南非溪。
眼下兩個人悄悄眉來眼去的,顯然是沒有相認的意思。
緣娘和柳徐徐是見過南非溪的,周琦幾人也聽說過南非溪的事蹟,見是一個好看的少女都十分有好感。
“你們怎麼大白天的不上山,還在這兒吃起來了?”
丁問十分不見外地坐到了鍋邊,還拿勺在裡頭攪了攪。
“喲!雉雞湯!還放了蘑菇、人參、北芪……可以啊!這湯一定好喝!”
新來的幾個人也走不動道了,伸著脖子往鍋裡看。
在這地宮走了這麼多天,一直吃乾糧喝涼水,一見到湯色金黃氣味鮮香的雞湯,頓時不由得分泌了不少口水,悄悄嚥了咽。
但這湯就這麼一鍋,他們這麼多人……再說他們也跟這隊人非親非故的,人家也沒主動邀請,他們就也沒人好意思開這個口。
只有丁問彷彿毫無所覺,在自己包袱裡掏了又掏,拿出個紫陶缽來。
“你說巧不巧,我正好帶了個缽,這湯簡直就是專門為我準備的!”
丁問一邊說著,一邊笑嘻嘻地看虞夏,明目張膽地暗示。
虞夏翻了個白眼,“丁師兄怎麼知道這湯是我煮的?”
丁問一臉理所當然,“因為這些人裡就你看著像會做飯的。”
虞夏:……
錦春、柳徐徐、緣娘:???
“他又在騙人了。”小圓忽然嗤了一聲。
“這話怎麼說?”虞夏一愣。
“他應該是聞到你身上生肉的味道了,剛剛我看到他鼻子動了動。”
“這樣嗎?”虞夏低頭看了一眼放在地上的包袱,要說生肉的味道,應該是地上裝著肉的包袱味道最重,她身上最多就是揹著包袱沾上的,要是丁問能靠這個就分辨出來,那五感也太敏銳了一點。
“而且我覺得他跟原來不太一樣了。”小圓又說。
虞夏坐了下來假裝攪了攪湯,暗中觀察了丁問幾眼。
的確,他看起來好像有點不一樣了。
如果說原來他給人的感覺像一片深邃的海,那他現在就好像是一盞明亮的燈。
更加外放,卻顯得平靜。
“的確有變化。”虞夏點了點頭,想起之前在鐘山的情形,大概是在他們走之後發生了什麼。
肉湯咕嘟了半個時辰,香味更加濃郁了,虞夏看差不多了,開始分湯。
除了姚慶主動說不需要,剩下九個人,勉強夠分。
周琦撅了撅嘴,挺不樂意,“可別再有人來了,我家小妹妹的湯都被分走了。”
眾人喝完了湯,又開始研究起上山的事來了。
剛剛周琦就已經給新來的五人說明了通道被堵的事,此刻眾人看著白茫茫的一片,只剩唉聲嘆氣了。
“就這麼一條道,被堵得死死的。”
“是啊,過不去這雪山地宮核心部分就更去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