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他們進入這些山洞的九條通道,整個圖案看起來像是一條首尾相連的蛇。
南非溪眼神猛然一亮,隨即輕鬆一笑。
“原來如此。”
這的確是九星子母陣,但卻不是上古的那一個。
千百年來許多典籍的失傳也讓許多上古的陣法難以重現,但是這種經由簡化的陣法卻並不少見。
既然是簡化過的陣法,那破解起來自然會更簡單些。
“我知道怎麼出去了。”虞夏抬頭看眾人,“你們願信我嗎?”
離下一次山頂下陷已經不到一炷香的時間了,再不做決斷,就只能死在這兒了。
周琦夫婦毫不猶豫,“自然是信的,這一路走來虞丫頭的人品還是信得過的,你說什麼我們都照你說的做。”
“這行人中,我最信你。”白有缺的說辭引來其他人無語的一瞥。
張方也立刻表了態,“我們師兄妹二人但憑虞姑娘吩咐。”
丁問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既然你說能出去,那有什麼可不信的。”
蔣復也點了點頭。
“柳姑娘姚先生呢?”虞夏把目光轉向了二人。
“你一個個問,是因為需要我們所有人配合嗎?”柳徐徐問。
虞夏點了點頭。
“怎麼配合?”柳徐徐又問。
“現在問這些做什麼?反正虞丫頭又不會害你,都這時候了,還磨蹭啥呢?”錦春不耐煩地搶白了兩句。
柳徐徐立刻反應了過來,哭紅的眼睛又紅了幾分,“對、對對對不起,我又糊塗了,我聽虞姑娘的!”
“但憑虞姑娘差遣。”姚慶虛弱道,“只是在這之前能不能給我鬆綁,畢竟可能會行動不便。”
姚慶到現在還是雙手被縛在身後,臉色又蒼白,說話有氣無力的,顯得有些可憐。
“現在時間緊迫,等出去了再鬆綁也不遲。”虞夏搖頭拒絕了。
其他人一想也是,如果出不去大家都得死,鬆不鬆綁還有什麼意義呢?
“虞姑娘需要我們做什麼?”張方又把話題引回了正軌。
虞夏掃了一眼在場中人,神色平靜。
“我需要大家都躺進石棺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