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這個數字,怎麼看都像別有深意的樣子。
更別說“九”在玄門本就是個意義非凡的數字。
“你們再看這九口棺材的排布。”
眾人一愣。
為了露出下面的地道,棺材一開始就被他們挪動過,顯得有些雜亂,先前怎麼排布倒是沒留意,這會兒聽南非溪一說,眾人皺著眉打量起那九個地道的入口來。
“這九個位置……”
“是九星!”
“棺材也是照著九星的格局擺的!”
“那這九條地道呢?”丁問忽然又想起了別的來。
地道連結兩頭的棺材,其間又有什麼特殊的含義呢?
“或許,咱們應該把有關棺槨和地道的地圖都畫下來。”白有缺說。
眾人眼神越來越亮,看向南非溪的眼神也佩服了起來。
“溪小姐,多虧你了,要你不說,我們還真沒發現。”
南非溪搖了搖頭,“若是小夏不制符,她會更早發現,也許一會兒出去還是要靠她。”
旁人只覺得一會兒開啟棺槨需要虞夏繪製的替身符,就沒多想,把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棺槨下方地道的走向上了。
“每一條地道的長度都是相同的。”
他們不少人都在不同的地道來回走了好幾趟,對在地道中所需要的時間都有個數,仔細一對比,便發現所用的時間都相差無幾。
這絕對不僅僅是巧合。
那邊,南非溪也照著方位把地道以及九個小山洞的地圖給畫了出來。
“兩個九星?”眾人驚訝道。
地圖上,他們所處的大山洞中排布著九星石棺,而九星石棺之外,各自延伸出一條小道,小道的盡頭是一口同樣的石棺,而外面的九口石棺,又不偏不倚恰好是一個放大版的九星排布。
“九星子母陣。”丁問臉色發沉。
南非溪點了點頭,“沒錯,就是九星子母陣。”
“九星子母陣是什麼?你們知道該怎麼破陣嗎?”餘蓉有些聽不懂他們的話,什麼九星子母陣,她從沒聽說過啊。
“這個陣法,是上古就有的獨特的困陣,專門用來對付極兇之獸,別說如何破陣,就是佈陣之法,也早在數千年前就失傳了。”丁問語氣冰涼地說。
“失傳了?”餘蓉一時有些難以接受,“那是不是就意味著,咱們出不去了?”
那邊被點了啞穴的柳徐徐早就哭得一臉鼻涕眼淚了,好好的一個清秀的姑娘,現在看起來髒兮兮的,跟乞丐似的。
錦春看不過去了,拿了塊帕子給她抹了把臉。
“……”柳徐徐撲進了錦春懷裡,繼續無聲大哭。
錦春臉色一僵。
她把鼻涕眼淚抹自己身上了。
錦春臉黑了半天,最後無奈地嘆了口氣,伸手安撫地拍了拍柳徐徐的後背。
算了算了,這丫頭一看就是第一次出山門,不懂什麼江湖規矩,什麼話都由著性子說,但到底沒什麼壞心,見到這陣仗怕是嚇壞了。
餘蓉也極力剋制著抽泣聲,這會兒就是張方想捂住她的嘴也捂不住了。
一時間山洞中的氣氛有些壓抑。
“未必出不去。”南非溪看了眼在角落專心制符的虞夏,“你們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