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罘殺三絕符影響的野兔後腿的傷口又擴大的幾分,虞夏暗道了一聲抱歉,手指在傷口周圍幾處輕點,暫時止住了血。
而金瘡藥卻只能回去再上了。
不知道是不是受傷的緣故,這隻野兔只有在她劃傷它後腿的時候輕輕叫了聲,而後就一直十分乖順,一聲不吭,也沒有掙扎逃跑的意思。
虞夏嘆了口氣,一手拎著兔子,又往回跑。
她可沒忘記,那徐寡婦還沒收拾乾淨呢。
沒追上道士是有些可惜,但是今夜事發突然,能解決一個徐寡婦也是不錯的。
只是不知道江聆帆什麼時候能來,徐寡婦的死訊還是需要在官府和百姓面前過個明路的。
虞夏這麼想著,回到後山陰面,遠遠的便瞧見那片空地。
虞夏面色倏然一變,腳下元氣更加迅疾地運轉,“嗖”一下掠到了方才與徐寡婦鬥法的地方。
除了地上一些血跡和荒草被吹倒的痕跡,再無旁物。
徐寡婦不見了!
虞夏只覺得渾身的氣血往腦袋匯聚,這種燥意比方才見到那枚罘殺三絕符更加強烈。
當然她並未因此失去理智,迅速冷靜了下來。
考慮徐寡婦吊著最後一口氣躲起來的可能性,虞夏四處搜尋了一番,卻真的有了些許的發現。
“這是......”
虞夏盯著一處看去。
在一棵樹邊,地上的雜草呈貼地狀,甚至還有些泥土碎石被帶了出來。
這是拖拽的痕跡。
虞夏神色一凝,順著這痕跡往前找,結果不過兩三步,痕跡便消失了。
虞夏瞧了下痕跡疑似的方向,卻是往山的深處去的。
雖然沒有全然相信這個拖拽痕跡給出的線索,但是虞夏還是決定不放過任何可能性,便朝山裡搜尋去了。
自她離開此地追擊那神秘道士到她回到原地,沒有過去很久,徐寡婦又身受重傷,不可能跑出去太遠。
至於道士調虎離山救走徐寡婦這個可能性被虞夏給排除了。她從徐寡婦處追那道士的路上特意留意過了,那道士不可能在不被她碰到的前提下與徐寡婦匯合。
所以最大的可能性便是道士同徐寡婦各自逃了。
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有匯合的約定,假如兩人又聚到了一處,那怕是又要出來禍害一方百姓。
虞夏有些焦慮。
她從來沒有過這樣無力的感覺。
她已經足夠謹慎,而對手顯然比她更加狡猾。
“還是自己顧慮太多,做事瞻前顧後啊。”
虞夏暗自總結了一番,假如她不那麼貪心去追擊那神秘道士,徐寡婦自然會被她徹底消滅。
可是不追擊,她又怎能發覺那張罘殺三絕符呢?
那種符籙製作不易,想必對方為了對付自己,也是下了大本錢的,提前消耗掉這麼一張符籙,卻也不是壞事。
虞夏的推測倒也不是空穴來風。
倘若對方有足夠的實力與自己單打獨鬥,也沒必要躲在暗處透過操控徐寡婦的方式來同她鬥法了,更別說那般鬥法的結果是那道士略輸一籌。
虞夏沒有再糾結自己是不是撿了芝麻丟了西瓜的問題,她仔仔細細搜尋完這座小山,卻並沒有任何發現。
無論是那徐寡婦還是神秘道士,都消失不見了。
虞夏心知今晚是不會有什麼收穫了,嘆著氣拎著受傷的野兔回了家。看書還要自己找最新章節?你OUT了,微信關注 美女小編幫你找書!當真是看書撩妹兩不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