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彭藝博滿臉怒容,臉拉得老長,倒真應了馬臉那個外號了。
只見彭藝博一番怒噴,場中的遲恆臉色一時青一時白,他雙眼噴火的望著彭藝博,咬著牙關,但最終他深吸一口氣,然後臉色慢慢平靜了下來,扶了扶鏡框,淡漠的道。
“原來是彭教授,我們在這沒幹嘛,就是看到新學弟,就在這聊了聊。至於我這三個朋友,我們本來正打算去打棒球,所以才拿著棒球棍,一時忘記放下了。”
“什麼規定倒是我一時忘記了,您放心,我們馬上就走,我現在就送他們出去!”
說完,遲恆深深望了彭藝博一眼,然後向著張坤冷笑一聲,這才招呼了手持棒球棍的三人全部上了路虎,只見一陣轟鳴聲,路虎開出人群消失不見。
開車離開人群后,駕駛位上的遲恆平靜的臉猛然變的猙獰,怒哼一聲,右手狠狠打在方向盤上:“該死的馬臉,老不死,等著,以後有你好看的!”
要說遲恆在湘南附一怕的人也沒幾個,大都是校領導之類的,至於講師教授,遲恆也是大多不在乎的,因為他的背景,就沒幾個教授願意得罪他的,除了這個彭藝博。
彭藝博思想僵硬,頑固,偏偏還有點無欲則剛的味道,愣是不顧他身後家裡的背景,從他入學以來,幾次呵斥於他。
偏偏遲恆還真拿他沒辦法,要說一般學生,甚至普通講師的話,遲恆教訓也就教訓了,但是教授不一樣,如果他敢對教授亂來,恐怕他就算再大的背景,這個學校他也呆不下去。
其他教授之所以不敢幹預遲恆的事是因為不想招惹他家裡人,但是如果有某個教授不怕他身後的背景,那麼就要變成遲恆怕對方不顧一切的搞事了。
如果彭藝博豁出去了,甚至遲恆都得跑路。只不過,之後彭藝博也不會好受就是了。
總的來說就是魚死網破,兩敗俱傷。
所以因此,遲恆一直對彭藝博又恨又怕,但偏偏還拿他沒有辦法。
當然了,如果等他從湘南附一畢業之後,他有的是辦法對付這個死老頭,可現在不行。
遲恆寒著臉,腦海裡不斷幻想著將來如何報復彭藝博,而此時,之前事發地。
在遲恆開車離開後,彭藝博轉頭望著四周的學員道:“還圍在這幹嘛?散了散了,都不用上課了嗎?”
隨著彭藝博的怒喝,周圍同學這才一一離開。
所有人走後,場中只剩下張坤和他,彭藝博走到張坤面前,望了張坤一眼,隨即冷笑一聲譏笑道:“想不到你還蠻有本事的嘛,這才來學校幾天,就招惹了遲恆。”
“你知道他是誰嗎?知道招惹他的後果嗎?你知道他家裡背景嗎?”
“我跟你說,招惹了他,你麻煩大了。”
“這次是有我在,幫你解圍了,可是下次呢?”
“遲恆可從來不是個半途而廢的人,依我看,他走的時候對你可是記掛的很吶,說不定下次什麼時候就來找你了。”
“能惹的遲恆親自動手,可見他對你怨氣不小,被打的住院還算輕的了,搞不好還弄個殘疾,那可就是一輩子的事了。”
“我建議你,如果不想以後後悔,最好從現在開始就不要再出現在湘南附一,轉學是你最好的選擇,否則……。”彭藝博冷笑一聲:“你會發現,湘南附一併不是你想的那麼美好的!”
說完,彭藝博也不等張坤回答,深深的望了他一眼,便徑直轉身離開,只留下一臉無奈的張坤站在那裡。
合著你說了這麼多話,還是想著怎麼把我趕出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