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雲凡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說道：“我不需要你的藥，也能一夜七次……”
奏亦城嗆咳了起來：“喂，兄弟，據我所知，你從不近女人，哪來的一夜七次？難不成是跟你的左右手……”
一個水杯扔了過來，秦亦城穩穩接住。
他擱下水杯，笑眯眯道：“別這麼激動，我想說的是，這個是正常事情，有益身心健康。”
看顧雲凡擰著眉，他不好再繼續開玩笑，認真的問道：“阿凡，你對女人向來是不屑的，但是你對她卻很上心，你是愛上了她？還是因為愧疚才對她好？”
顧雲凡沉默了一會：“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不想她受到任何傷害，我也想時刻見到她……”
奏亦城一掌拍在他的肩膀上：“看來這次，你的發情期的確是到了！”
他說著又有些擔心的看著他：“阿凡，她認出你是當年那個人嗎？”
顧雲凡搖頭。
秦亦城繼續問道：“如果她知道了，你又該如何？”
顧雲凡沉默。
良久，他轉身走進客房：“既然她已經沒事，就不打擾你了。”
他將床上的女人抱起：“雨兒，是我，我們回家再睡。”
連他自己都沒意識到，他把自己的那間公寓，當成了他和她的“家”。
——
秦亦城在顧雲凡和莫晨雨離開後，抽出一支菸，狠狠的吸了起來。
一支菸吸完之後，他進入臥室，看著床上睡得香沉的女孩，一動不動。
良久，他開口，輕聲問道：“曉曉，在你的心裡，你愛的是我，還是宋子默？”
睡夢中的女孩也許是做了什麼美夢，唇角微微的彎了起來，囈語道：“哥……”
聲音不大，可卻真真實實的撞進了秦亦城的耳朵裡。
在曉曉的夢裡，原來一直有宋子默，而不是他這個未婚夫！
她愛的是誰，心裡似乎已經有了答案，秦亦城整個人如墜冰底，他忽然覺得冷，從心底而生的冷。
——
顧雲凡將莫晨雨帶回了公寓裡，並把她放在了臥室的床上。
正要替她蓋上被子，突然發現她的衣服粘了些許髒東西，同時胸前溼漉漉的一片，想來是藥效發生作用的時候她奮力掙扎所致。
他找來上次那套睡衣，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柔聲道：“雨兒，起來把衣服換了，要不然會生病。”
莫晨雨一動不動。
顧雲凡嘆了一口氣，猶豫了一會，便顫抖著手去解她的扭扣，當全部扭扣解開之後，他已是滿頭大汗，盯著那白色的裡衣，亦溼了大半，他咬了咬牙，閉上眼睛，將她的身子側了側，便動手解那方的扣子，可是那個釦子像是跟他作對似的，解了半天就是解不開，此時的他，全身已被汗水打溼，衣服粘在肌膚上，別提有多難受。
他身子僵硬，雙手卻哆嗦個不停，他作了個深呼吸，下定了決心，睜開了眼睛，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解開了。
入目的美景，令他全身一顫，幾乎移不開眼睛，有那麼一剎那，他幾乎把持不住。
該死的！
他暗罵了一聲。
“啪”，抬手狠狠的給了自己一巴掌，疼痛的刺激令他清醒了些。
他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如同上了岸頻臨死亡的魚兒般。
顧雲凡，你必須控制自己，你不能再做出傷害她的事情！
他強行壓下心中的欲、念，拿過睡衣打算給她穿上。
睡夢中的莫晨雨並沒有意識到自己此時此刻是以什麼樣的狀態呈現在男人的面前，沒有衣物的掩蓋，她只是覺得冷。
“冷……”她嚶嚀道，眼睛緊閉，眉頭輕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