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容易捕捉。
顯然,這些人還入不得她的法眼。
畫江月的手中提著一口劍,那把劍...正是之前阻擋光暈的飛劍。
“是你擋下了我的法陣之力?”擒玄女暗暗咬牙望著那畫江月問。
她本是希望能夠藉助這法陣之力結束掉自己的性命,倒卻是給這女人破壞掉了。
只是,這女子似乎是沒有聽到擒玄女的言語,她甚至連看都不看擒玄女一眼,只是抬目,朝那邊的蕩飛陽望去。
“你來這裡幹什麼?”
冷漠之中帶著濃濃憤怒的聲音冒出。
蕩飛陽注視著女子一陣,隨後嘆了口氣,無奈道:“兄長讓我過來的,江月,你不要誤會。”
“雖然大哥沒有跟我說太多,但我也知道一些,既是要修煉功法,有我就足夠陪你練成了,這個賤人算什麼東西?她配不上你!”畫江月再度開腔,卻是發出冷哼聲。
這一言落下,賓客們頓時沒了聲息。
“你...說什麼?”
擒玄女也生氣了。
可當下的她哪還有氣力去表達自己的不滿?
蕩飛陽則輕輕搖了搖頭:“江月,你不懂這功法,若是讓你用上了,會對你不利,我不想讓你受到半點的傷害...”
蕩飛陽說的很婉轉,但眾人卻都是聽出了這其中的端倪。
擒玄女小臉頓時蒼白了不少。
擒南雄等一眾擒家高層也都是神情呆滯。
鐵耀華眉頭一皺,壓低了嗓音道:“蕩公子,您這話何意?是說玄女這丫頭嫁給了你,你們雙修功法,她會...”
鐵耀華沒有把話說完,但他要詢問的事情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
蕩飛陽卻是笑開了,忙道:“諸位不必擔心,擒玄女不會有什麼性命危險的!”
“這樣就好,畢竟是喜事一件,可不要弄的太尷尬了。”鐵耀華鬆了口氣笑著道。
然而擒家人的臉色依然不好看。
蕩飛陽只說了不會有性命危險,可沒說其他的,誰知道擒玄女會受到什麼折磨?
鐵耀華是被擒南雄請來鎮場子的,他的目的也只是不讓擒玄女有什麼性命危險,保住擒家顏面,其他的他可不會管。
“所以說,你是這麼想的嗎?”
這時,那邊的畫江月再度開了口。
“江月,你先回去吧,稍晚來蕩家,我會向你好好解釋。”蕩飛
陽似乎有些奈何不了這畫江月,捂著額頭無奈道。
“可以,不過在此之前,我還有件事情要做。”畫江月淡道。
“事?”蕩飛陽微微一愣:“什麼事?”
然而畫江月卻沒有說話,而是轉過身,朝那邊還坐在地上的擒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