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長老之事,是他咎由自取!”步巖一臉認真道。
周圍人一聽,無不是目瞪口呆。
“師兄,你...你怎能說出這樣的話來?”旁邊的人急了,立刻指責道。
“我為何不能說?”步巖嚴肅道:“長老陷害白夜師兄的事情,是他親口承認過的,這不是白師兄陷害他,也不是有誰唆使他,這皆是長老自己的責任,與他人無關,我們因為這件事情而仇恨白師兄,本就是一件十分愚昧的舉動,我為何不能說出來?”
“可是...”
人們張了張嘴,不知該如何反駁。
“所以,現在白師兄救了我們,為我們牧龍殿主持了公道,我們豈能不感激白師兄?”步巖熠熠的望著白夜,開口道:“白師兄,雖然步巖力量微薄,但卻有一顆感恩的心,日後有什麼用得著的地方,只要白師兄一句話,步巖必然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不少人聞聲,也紛紛喝喊。
“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聲音盪開,尤為堅定。
白夜淡淡一笑,搖了搖頭,拍了拍步巖的肩膀:“好好 養傷吧!”
話音落下,則徑直離開。
步巖等人連忙再度抱拳。
“恭送白師兄!”
“恭送白師兄!”
呼聲盪開。
四周不少其他堂口的弟子頻頻側目。
“看樣子牧龍殿的人對白夜相當佩服啊!”
“我聽說牧龍殿的首席秦望龍跟白夜的關係就不一般,看樣子這牧龍殿跟魂武堂是抱在一塊了!”
“這下子,鎮神殿的人想要報仇怕是更困難了!”
人們交頭接耳,議論紛紛,說話之餘,還不忘朝那邊的幾名鎮神殿弟子望去。
果不其然,這些弟子皆是一臉的難看之色。
白夜倒沒有理會這些閒言閒語,而是朝病房內走去。
恰好冰雲煙也在這裡,給一名魂武堂的女弟子換藥。
瞧見白夜走了進來,人們皆是一愣,繼而齊齊激動了起來。
“是白師兄!”
“白師兄來了!”
呼聲傳開,病房內瞬間沸騰了起來。
冰雲煙也有些意外,轉過臉望著走進門的白夜。
然而此刻的她卻是一臉憔悴,渾身氣息也尤為羸弱,一看便知她已經很久沒有休息了。
“都安靜。”
“別吵了,都給我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