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此刻也不虛以為蛇,徑直道:「我想要你幫我,所以我才冒險救你。」
「你就不怕我揭發你?」
「你不會這麼做的,因為你比我更瞭解神庭!」
白夜低聲道:「你已經是神庭的罪人了,也就是說,你即便揭發了我,立了功,也保不住自己的命,因為在神庭人的眼中,罪人就該死,所以你即便揭發了我,神庭該如何處決你,便依然如何處決你,這一點是不會改變的。」
富海仙沉默了。
對於神庭,他顯然比白夜瞭解的更多。
神庭人很在乎面子,更在乎所謂的純正。
像富海仙這樣的人,哪怕是戴罪立功,可實際上還是罪人。
先不說能不能免死,哪怕是免了死,也在神庭混不下去。
日後他想升職,只會因為這個緣由而無法往上升,而且他還會受到各方面的歧視。
在神庭這麼久,他已經深知神庭的情況。
他已經沒有翻身的可能了。
「你想如何?」
富海仙深吸了口氣,面無表情的問。
「跟我走。」
白夜淡淡說道:「我會給予你想要的一切,會給予你神庭無法給予你的東西,而你只需要給我一樣東西。」
「效忠你的忠心,對吧?」
富海仙淡淡說道。
「沒錯。」
白夜點頭,安靜的看著他:「決定權在你自己手中,你自己考慮吧。」
富海仙又一度陷入了沉默。
良久,他猛地起身,沙啞道:「白大人,既然你看得起我,那我富海仙也不是不識好歹的人,玄散跟南聖者已經放棄了我,我根本沒得選,除了效忠於你,我還能做什麼?我跟你幹了!」
「走!」
白夜也不廢話,立刻低喝。
「走!」
眾人嘩啦啦的朝惠元山外衝去。
前前後後一個時辰都沒有到。
與此同時,神庭刑部的人還在等待惠元山的人回來交差。
「怎麼這麼久?」
一名刑部之人站在大門口,望著遠處的惠元山,困惑的問。
「按理來講,早該回來了!」
「這是什麼情況?」
「不清楚。」
「走,去看看!」
「好!」
幾人打定主意,立刻朝惠元山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