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摸他是腦子不正常。”
“腦子正常的能幹這種事?”
人們你一言我一句,冷嘲熱諷輕蔑不斷,哈哈笑聲響遍正廳。
這一刻,白夜就好像成了小丑,成了這些人的調笑品。
“我與嶽小姐之間,可以說是萍水相逢,而我之所以說要代表岳家參加宗名決選賽事,也不過是想要上臺與各方天才切磋交流,根本沒想過爭得什麼名次,與其說我是被嶽小姐招攬而來的,倒不如說是嶽小姐幫助在下參加宗名決選!”這時,白夜淡淡開口,絲毫不為眾人之言而惱怒,反而一臉淡定。
“這麼說來,白公子上臺,只是為了切磋鍛鍊,而且,你根本沒有把握能取到什麼好名次咯?”嶽三爺雙眼眯了起來。
“自是如此。”白夜坦然。
“呵呵,白公子,你把我們岳家當什麼地方了?”嶽三爺突然哼了一聲,之前的客氣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冰冷麵容:“當我這是善堂?還是茶館?能坐在這裡的,都是群宗域內赫赫有名的天才,都是未來可能成為初宗的人,而你一個半分魂力都沒有的人,有什麼資格坐在這裡?”
“嶽三爺說得對!你這個廢物,之前看在嶽小姐的面子上,我沒有說什麼,但是,這並不代表我就能容忍你,你這種連魂力都沒有的廢物,就應該待在外面,候著我們,你豈能入內而坐?”平一刀捏著個酒杯,笑眯眯的看著白夜:“現在,馬上給我滾出去!在外頭等著,聽到了沒有?”
“快點滾出去!你這個廢物!”
“不然老子親自把你丟出去!”
其他魂者們也叫囂開來。
對他們而言,白夜這種連魂力都沒有的普通人能與他們平起平坐?那是一種莫大的侮辱。
白夜皺著眉頭,冷冷的掃視了在場這些魂者一眼,冷笑道:“我原以為坐在這裡的都是些俊傑天才,可沒想到,嶽小姐招攬而來的,不過是群狗眼看人低的酒囊飯袋!可笑!”
“你說什麼?”
一名魂者頓時拍桌站起。
眾人震怒。
“你這是在侮辱我們?”平一刀玩味的笑著。
“這算侮辱?”白夜搖頭淡道:“這不過是事實。”
“混賬!”
嶽三爺徹底被激怒了,指著白夜吼道:“家衛!給我把此人轟出去!!”
“轟?不必!在下有手有腳!既然此處不歡迎我,我走便是!”
白夜哼道。
“走?你罵了我們就想走?你把我們當什麼了?”
一名魂者突然縱身一躍,翻到白夜面前,直接攔住他的去路,冷笑道:“你至少要給我跪下來磕頭認錯,才能走,否則,別想踏出這裡半步!!”
“說的對!馬上給我們跪下磕頭!不然休想走!”其他魂者們也喝開了。
“磕頭?給你們這群白痴?”白夜搖了搖頭,冰冷道:“這個世界上能讓我磕頭的除了父母,就是師父,你們這些三教九流,也配讓我磕頭?”
“找死!”
那魂者大怒,一掌朝白夜的臉上扇了過去。
但下一秒,一個清脆的厲喝響起。
“住手!!”
是嶽輕舞!
她似乎聽到正廳的動靜,幾乎是小跑過來。
那魂者明顯聽到了嶽輕舞的喝聲,可他卻沒有半點停下來的意思。
先打再說,過會兒再道歉!那魂者如是想著。
嶽輕舞見狀,震怒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