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下大氅將她包起來。
她低頭,望著大氅上的狐毛說:“你,不許讓那個韓凝碰你。”
他雙手微頓,接而將她擁著,揚唇在她耳邊說:“好。”
她低頭,竟然臉熱熱地。
從前膽大到主動吻他,爬他的床,說要給他生孩子,這個時候,她竟然不自在起來。
他微微俯臉,將唇移在她唇上。
久違的芳香,盈入唇齒。
“我已經有妻子了,怎麼可能還會要別的女人?”
他心悅得像個少年。
想起在衛家與她訂婚後的那個夜晚。
那天夜裡,他也是與她的幾個哥哥喝了一點酒。
回房後推開門,她就像只小貓兒一樣從簾櫳後跳出來,欣喜地咬著下唇,站在他面前喊他明辭。
明辭,明辭,定了婚,我就是你的人了麼?
明辭,明辭,我好想給你生孩子!
燈下的她嬌豔得像窗外的紅牡丹,熱情,真摯,處處在引他犯罪。
少女的率真更是引爆他的那根引線,剋制了那麼久的他,擁著她,不管不顧的將她親吻,用火熱的身軀將嬌小的她攏在身下。
他第一次知道,他那愛嬌的小妻子有這麼讓人瘋狂的內在。
他以為在軍中磨練多時的自己夠得上沉穩,但在那一刻,他卻變回了實實在在的毛頭小子。
……也許從當年初見的那一面開始,他這一生,就註定對她產生不了任何抵抗力。
不管是她的身體還是靈魂。
就像現在,應該是早過了衝動的年紀,可他面對她,依舊覺得**難以剋制。
“我們再生個孩子好不好?”他說道。
衛羲兒沉默著,又搖頭。
她覺得對淮哥兒不公平。
瑜慧說的對,有了小的,他們會得分精力在小的身上,淮哥兒苦了那麼多年,她都還沒有彌補他。
再說,她恐怕已經懷不上了。
又或者說,她還沒有想好一下就走到那步吧?
蕭放捏了捏她的手,讓她的頭靠在自己肩上:“淮哥兒媳婦近來收了個秦朝的太醫,家裡幾代原先都是宮裡專攻千金婦科的。
“我私下裡打聽過,好幾個年齡大的婦人吃了他的藥都懷上了,什麼時候,咱們也傳他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