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處傳來些疼,但又比嬤嬤們之前描述給她的相比又還好。
繾綣良久,蕭淮感覺到她漸漸放鬆,憋得辛苦的他嘗試深入。
“乖,”衝破阻滯之後他停下,抬手撫摸她驟然皺起的眉結,“一會兒就不疼了。”
他的妻子初經人事,他須得緩下來讓她歇歇。
沈羲氣得有了眼淚:“你怎麼知道會不疼?!”
他噗哧笑起來:“我是男人我當然知道。”
畢竟,那天敬事房的太監留下來用過晚膳才走呢。
他繼續挑起她的髮絲纏繞,然後在她眉間親一口:“不信,我再來試試?”
說著身下緩緩一沉,以不可阻擋的力量將她貫穿。
沈羲氣得撓他的背,但片刻之後,那疼痛果然漸減,隨後在滾滾浪潮之下,消失於無形。
逐漸的又使人沉淪。
“舒服些了嗎?”
他的問話伴著粗*喘落在她耳際,將她徹頭徹尾燒了個通紅。
之前在嬤嬤們跟她講解的時候已有大致印象,但憑空想象跟實際行事還是有很大差距。
說真的,在這樣緊張又陌生的情形下,很難還有心思去想是不是舒服……
不過不可否認的是,他的確沒有讓她承受想象中的痛苦。
在那短暫的疼痛過後,她幾乎是沒再有什麼不適感的。
風雨止歇,她往他懷裡蹭了蹭,閉上眼睛。
窗外安靜得連只剩樹葉婆娑聲,簷下的紅燈籠映得周圍窗稜也紅豔豔的。
月光也照進來,透過視窗看出去,甚至還有幾顆星星閃爍在遙遠的天際。
蕭淮抱著她,抬起她手掌親她的五指。
她臉上發燒,閉上眼裝睡。
他又親吻她耳際,吐氣道:“你男人厲不厲害?”
她仍然抱著他的腰不動,不打算理他。
又不是小孩子,還喜滋滋地討獎勵。
“不說話就是不滿意咯。”他把她的臉掰過來,若有所思地道:“不過也是,畢竟剛才我也是第一次。”
說完他又一下翻到她身上,頭俯下來輕咬住她鎖骨以下:“現在有經驗了,我再來證明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