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瀾宗承武殿中央校場上,共有九個分擂臺和三個主擂臺,分擂臺四周圍坐著參加本次大比的參賽人員,而參賽人員外則站著數不清的看客。
這次宗門大比由於有了些限制,還在練氣期的弟子們無法參加,不過也難以擋住他們的熱情,觀看築基期修士的戰鬥,也有易於他們的修煉,不僅如此,更是能夠讓他們堅定信仰,透過努力突破練氣期瓶頸。
烈火院弟子所在的擂臺處,周豪坐在地上閉目養神,絲毫沒有動手的意思,不過擂臺上此刻卻異常的精彩。
最先上臺的那人已經連續站擂近三場,每一場的比鬥都讓人發出一陣陣驚呼,一些圍觀的練氣期女弟子更是發出陣陣尖叫,紅著臉向臺上的少年暗送秋波。
少年此刻因為連番大戰,衣袖上已經出現了一些破洞,不過那堅毅的臉龐上仍舊閃爍著光輝,豪氣干雲的對著臺下弟子說道:“誰可上來與我一戰?”
少年此話一出,幾乎所有的烈火院弟子你看我我看你,但是都沒有人上前,因為臺上之人已經連戰三場,戰力兇悍讓他們不得不小心謹慎。
其次,對方已經連戰三人,體力消耗也較多,如果此時上去勝了頗有一些勝之不武的感覺,在這個臉面比命重要的時代,丟臉有時候比丟命還要難過。
王宇見臺下的人似乎沒有人願意再次上來挑戰,便對臺上那少年說道:“你已經連戰三場,還是下去休息一陣吧,養足好精力再勝兩場就可以晉級決賽了!”
那少年心中其實也有這想法,不過還是選擇了搖頭拒絕,他蟄伏這麼久,就是為了在這場宗門大比上露臉,如果這樣下場難免會引人詬病。
王宇見少年不願意下去,也不阻攔,目光則是看向臺下的其他人。
就在這時,一道身影從臺下一躍而起,站在了那少年對面,對著所有人拱手道:“我張某不才,特來請教這位師弟的高招。”
臺下的人看清楚挑戰者的音容之後,所有人齊齊發出一陣驚呼,周豪目光微動,稍微的挪了挪位置,盡力靠近人多的地方。
“他難道就是烈火院的頂級天才,張玉勝?”
“確實是張玉勝,沒想到他居然也來了,不過這宗門大比是一鳴驚人的好機會,諸多外門弟子都想在此刻揚眉吐氣,他來參加倒也沒啥問題。”
周豪將眾人的談話聽了個大概,疑惑道:“這位兄臺,剛才你說的這張玉勝是烈火院的頂級天才,我怎麼沒聽說過啊?”
被問話的那少年打量了周豪一眼,眉頭緊皺:“你連張玉勝都不知道?還是不是烈火院的?”
周豪被這樣一說也不生氣,笑道:“我平時很少出來走動,不是在做任務就是在修煉,對烈火院的一些事情還是不太瞭解!”
那人點了點頭,哦了一聲:“原來如此,不過我得好好的跟你說說張玉勝這個人,這張玉勝不得了,入門三年就築基成功,在築基成功當日便擊敗了老牌築基期修士,而那被擊敗的就是臺上那人!”
周豪雙眼裡閃過一道精光,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這臺上的兩人還是冤家路窄啊,成為別人成名之路的墊腳石,可不是那麼好受的:“那這張玉勝確實厲害,不過也不至於讓你們驚訝成這樣啊?”
那人繼續說道:“你說得不錯,僅憑這一點還不至於讓我露出這樣的表情,而是後來,張玉勝和外門第一葉紅大戰而不落敗,更是讓我們由衷的欽佩!”
周豪頓時來了興趣,看向臺上的張玉勝:“沒想到他居然也能和那暴力女對決還不落敗,這份實力在築基弟子中確實是拔尖的存在,這場比試有看頭了,終於不用那麼無聊了!”
臺上,張玉勝看著自己的對手,嘴角上露出一絲笑意:“沒想到你和我又見面了,也好,讓我看看你的實力有沒有什麼長進!”
那人被張玉勝這句話嗆得,臉上是青一塊紫一塊,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道:“張玉勝,當初敗於你手我就勤學苦練,為的就是報仇,既然你來了,我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喪家之犬!”
張玉勝嘴角輕揚,滿臉嘲諷的看著自己的對手:“喪家之犬就是喪家之犬,我告訴你,你在努力我同樣也在努力,你和我之間的差距不僅沒有縮小,而是在慢慢擴大,別以為你打贏三個廢物就認為自己有多了不起,告訴你,你在我手裡還是一條喪家之犬,哈哈!”
那人被氣得雙目赤紅,渾身不住的顫抖著:“混蛋,我一定要殺了你!”
張玉勝嗤笑一聲,活動了一下脊柱:“沒錯,我就是混蛋,不服氣來打我啊,連自己女人都輸了的喪家之犬,還敢在這兒大放厥詞!”
王宇站在擂臺上,眉頭緊皺,目光若有如無的看向張玉勝:“大家都是同門,切磋難免有勝負,請勿傷了和氣!”
誰知,即便是有王宇這個金丹長老出言提醒,張玉勝也毫不掩飾心中的狂傲:“王長老,我張玉勝做人就這樣,如果有什麼不對的還請長老擔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