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醫院的病房裡現在正熱鬧的很,不過現在病房更像是攝影棚,很多人聚集在這,有人在負責燈光,有人拿著反光板。
一個不明所以的小護士正好走過護士站,好奇問另外一個護士道:“這是什麼情況?拍電影呢?”
坐在那裡低頭記錄的護士道:“沒什麼了,來了一家麻煩的病人。”
“什麼病?”小護士比較好奇。
“哪有什麼病啊,跟那個公交車上的女人一樣,也是腦漿子出來的那種。”護士站裡的護士頭也不抬回答道。
琴島前陣子發生一個事情,一個大媽坐公交車時候,公交車司機為了躲避旁車,踩了一腳剎車,這大媽就開始了自己的表演,非說自己‘腦漿子都出來了(原話如此)’,要去醫院檢查,去檢查了半天之後,自然是什麼事情也沒有。擺明了就是訛錢那種。碰到這樣的人公交車司機也沒辦法,最後只能自認倒黴,自掏腰包賠償了她兩千塊錢。
大媽拿到錢後直接開開心心的和一個男人下館子慶祝去了。
到了這裡只是剛剛開始,熱鬧的事情在後面。
事情發生之後,這位大媽的一切都被人扒了個乾淨,這位大媽還真不是窮人,人家是一支廣場舞隊的隊長上過央視的那種,兒子兒媳婦都是公務員,而那天她拿到錢之後一起喝酒的男人,是她的舞蹈隊的副隊長,據小道訊息,兩人為情人關係。
嗯,具體是不是情人關係不知道,那位大叔回家之後搓板是跪定了!
這位大媽這下徹底成了島城名人,後來讓人拍到她又坐公交車雙手死死地抓著欄杆不放手,這下老實了!
不過也因為她做出的貢獻,‘腦漿子都出來了’在琴島也就成了‘訛人’的代名詞了。
小護士聽後撇了撇嘴:“這樣的人跑咱們醫院來幹什麼?這是不是增加咱們的工作量麼?”
“誰讓咱們是三甲醫院呢?現在的華夏人,要死都要死在三甲醫院裡,他們可不相信專科醫院。”
“唉,也不知道誰倒黴,碰到這麼一家人了。”
“聽說來旅遊的,吃飯跟人打起來了,家裡好像有點錢,現在又是聯絡媒體又是聯絡律師的。現在來的好像就是律師。”
“律師?那怎麼搞的跟攝影棚似的?”
“誰知道呢!”
而這時候的病房裡,一個身穿西裝的男人正在那裡一臉認真:“把那邊的燈關掉,讓光線暗一點,這樣看起來更悽慘一些。對對對,這樣!”
“程律師,是這樣麼?”旁邊一個男人問道。
如果不是聽他打招呼,還會以為這人是攝影師呢,沒想到竟然是律師。
程律師點了點頭:“沒錯,就是這樣。好!我看看這張照片能不能用?嗯,。不錯,就用這張照片。”
“程律師,我有點不明白,這是為了什麼?”旁邊一個男人不解問道。
程律師解釋道:“你們找了很多律師,知道為什麼沒人肯接這場官司麼?”
“為什麼?”男人不解問道。
“很簡單,你們這次你們雙方的爭執如果嚴格來說,是你們有錯在先,而且你們現在也應該知道了和你們發生爭執的人是誰,那是琴島地區最大的富豪之一楊猛,你們還傷到了他的女兒,如果走正規法律途徑的話,你們肯定會輸。”程律師說道。
旁邊一個男人聽後眼睛一瞪:“不就是打官司麼?憑什麼說我們輸定了?我媽現在還躺在病床上呢!”
程律師搖了搖頭:“你母親躺在病床上是沒錯,可是實情是什麼你們都心知肚明。而楊猛的女兒是實打實的有傷!”
旁邊一個女人冷哼一聲:“那算什麼傷?不就是擦破點皮?沒死就算她命好!看她那個雜種樣吧。”
程律師看了她一眼:“這位女士,如果那個女孩真出了什麼大點的問題,我也不可能接這個官司的,或許我還會去監獄去看望你!”
“你。。。。。。”女人聽了程律師的話氣得不行。程律師卻不緊不慢的說道:“如果你們希望我替你們打這場官司的話,就今後不要再說這些智障的話語!這些話會增加你們敗訴的機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