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陳所,我先走了。昨天剛回國,這個事情就交給你來處理了。呃,那個記住,嚇唬住了就行了。”蕭鵬道。
“蕭老闆,你放心好了。”陳所長起身相送。
蕭鵬剛要出門,突然停住了腳步:“陳所,我有個事想跟你說一下。”
陳所長道:“蕭老闆,還有什麼要交代的?”
蕭鵬道:“我就想稍微給你提個醒,明天有人會來。鎮上的治安最好要好好表現一下。”
“有人會來?”陳所長不解。
蕭鵬指了指天花板:“偷偷來的,沒打招呼呢。”
陳所長臉色大變:“你是說。。。。。。”
“我什麼也沒說。陳所,我走了。”蕭鵬擺擺手離去。
陳所長忙道:“蕭老闆,我明白了,我記你一個大人情!走走走,我送你回去。”說完親自開車把蕭鵬送回公司。
而此時的派出所裡,文傑和玉茹正在小單間裡卿卿我我呢。
玉茹一臉緊張之色:“老公,我哥和我媽不能有事吧?”
文傑安慰道:“老婆,放心好了,鵬哥肯定都安排好了,別人辦事你不放心,咱們老闆辦事你還能不放心?比護駒子誰能比得過他?”
“可是那畢竟是我哥和我媽。如果把他們真的整牢裡去,那我可真成了罪人了。”玉茹苦著臉道。
文傑拍了拍玉茹:“沒事的沒事的,放心好了。”
說是這麼說,文傑心裡那可是美的不要不要的,也就是玉茹在這裡,不然他可真的會唱著歌跳支舞以示慶祝。華夏有多少年曆史,毛腳女婿和丈母孃之間的戰爭就持續了多少年。
而另外兩個房間裡,分別坐著玉茹的母親和張達苟。一個一臉緊張,一個還想拿出自己撒潑打滾的看家本事,奈何雙手銬在椅子上,只能在那裡抽泣,少了動作支援,想哭鬧都沒那個氣勢。
“警官啊,我們真的不知道啊,女兒孝敬來的錢我們就拿著啊,我們真不知道錢哪來的。”
“現在對方已經控告你們了,要追究你們責任,你們從張玉茹那裡拿了多少錢?如果想要減輕責任,這錢是要償還的!”
“什麼?要還回去?那些錢都花光了,我們從哪拿錢還啊。你這不是要了我們的親命麼?你們殺了我們吧。”
“我們可是執法人員,怎麼就要殺了你們呢?但是你們這些行為已經觸動了《刑法》,死是死不了,坐幾年牢還是沒問題的。”
“青天大老爺啊,我冤枉啊,我只不過是花了點女兒孝敬的錢,怎麼就犯法了呢?”
“根據嫌疑犯張玉茹和文傑的口供,他們說是你跟他們要錢買房子,他們才不得不出此下策。所以這次案件的起因是你們,你們自然要承擔主要責任。”
“這個天殺的不孝女啊!老天爺,你開開眼吧,劈死這個不孝順的玩意吧!”
“這裡是派出所,不是你瞎胡鬧的地方!老老實實交代吧!他們可是你的女兒女婿。”
“不對啊,事情是他們做的!錢該他們賠償!他們不是結婚了麼?讓他們兩口子自己承擔責任!我老李家只有兒子,沒有這樣的不孝女!我要和他們劃清距離!對,我要斷絕母女關係!”
“在咱們華夏,父母和子女之間的關係,是不能透過法律或者其它方式人為的解除的,只能透過法律程式,終止雙方在法律上的所有關係,包括財產繼承、子女今後的贍養費等等。”
“好好好,我現在就要走法律程式,和他們斷絕法律上的那些什麼關係,讓他兩口子自己承擔這個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