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猛一副嚴肅的表情:“這些科學家還真偉大,為了人類的科學發展到這麼艱苦的地方受這份罪,真特麼的不容易。”
蕭鵬一臉疑問,這不像是楊猛會說的話啊?這傢伙犯病了?
果然,楊猛接著說道:“不行,有空我也要去一趟南極走一走,和那些科學姑娘們談一談人生和理想。。。。。。我覺得到了那裡,我才會發現除了喂企鵝之外的真正的南極之美。鵬哥,你說我去帶多少套套能夠?”
蕭鵬長出一口氣,恩,這才是楊猛的正確思考方式。好吧,他還沒犯病。
老艾爾這時從移動小房走了出來:“蕭,那邊已經聯絡上了,遊客飛機已經出發了,大概20分鐘就能到達咱們這裡了。”
蕭鵬左右看了看:“老艾爾,你別告訴我,這裡就是機場?”
老艾爾點頭道:“對啊,這就是我們新奧爾松的機場,怎麼樣,很有特點吧?”
有特點?好吧,這新奧爾松機場最大的特點,應該就是‘沒有任何特點’這一特點。
新奧爾松和群島首府朗伊爾賓有固定航線的,這也是科學城的專利,整個斯匹次卑爾根群島,只有這裡有固定航線。
而新奧爾松的機場,如果沒人告訴蕭鵬,他絕對不會認為這裡是機場的:整個機場設在丘陵間一塊略微平坦的土地上。沒有候機室,沒有機場專用的旋轉雷達,沒有空勤服務人員,有個六七平米大的移動小房,當有飛機來的時候,就推到這裡當做執勤室,如果不是道路旁邊載有幾行鵝黃色的航標燈,打死蕭鵬也不會認為這裡是機場。恩。說他是汽車駕校的訓練場還差不多,整個一片曠野。
其實朗伊爾賓和新奧爾松距離很近,只有114公里,20分鐘就可以到達目的地。這班飛機最重要的作用是觀光,因為這班航線是小型飛機,飛行高度只有兩千米,使得乘客可以透過舷窗俯視斯匹次卑爾根群島的陸地和海洋的風景。
不過短短二十分鐘的航程,真應了國內的那句話:“打飛的”了。
沒多會兒,天邊飛來一架PA28‘切諾基’,這是老艾爾知道蕭鵬想去朗伊爾賓,特意給蕭鵬聯絡的自己認識的私人飛機駕駛員。最關鍵的是,誰讓蕭鵬不差錢呢?
駕駛員下來後二話不說,給了蕭鵬一個熱情的擁抱:“嘿,你就是華夏蕭吧?聽說你把老艾爾灌醉了?感謝上帝!那你就是我的好兄弟!你幹了一件讓所有斯匹次卑爾根群島的維京後裔都會舉手稱讚的好事情!我叫哈弗丹!兄弟,咱們走,讓我們到天上去看看這北冰洋的明珠。”
哈弗丹說話像機關槍一樣,不過蕭鵬挺喜歡這人,夠熱情。
蕭鵬和楊猛上了飛機,飛向朗伊爾賓,這個被列入世界紀錄的世界上離北極最近得城市,斯匹次卑爾根群島的首府!
哈弗丹果然很夠意思,從新奧爾森到朗伊爾城只需要20分鐘就可以到達,哈弗丹卻帶著蕭鵬在天上飛了一個多小時,讓蕭鵬俯瞰群島,蕭鵬兩人的推特上又多了很多美麗的風景。
等到蕭鵬盡興之後,哈弗丹才把兩人送到朗伊爾城。哈弗丹化身導遊,帶著蕭鵬二人離開機場,來到了朗伊爾賓,這個世界上最北的城市。
朗伊爾城是建立在山谷裡,以此擋住大部分的北極狂風,讓這裡更適宜人類生活,大約兩千八百人常駐於此。但是每年來這裡的遊客都在十萬以上,人們都想要到這個最北的城市觀光,這也包括很多華夏人,畢竟這裡對華夏是免籤的。很多到挪威旅行的華人會順道來這裡看看。
朗伊爾城有個獨特的法律:這裡是全球唯一的一個判定死亡違法的城市。
除非猝死,否則病人和年齡大的老人必須離開朗伊爾城,去挪威本土的醫院去治療和養老。而且這裡還禁止生孩子,孕婦在臨產前一個月必須離開朗伊爾城。
當然,這個法律其實是很有道理的,拒絕死亡也是因為這裡嚴酷的自然環境決定的。這裡溫度太低,地表下基本都是凍土層,屍體在這裡不會自然腐爛,能死在這裡那可絕對是一種特別待遇。
1918年肆虐歐洲的‘西班牙流感’傳到到這裡,七個曠工長眠於此。科學家們1998年的時候找到了這七個曠工的屍體,從中提取了當年的‘西班牙流感’的病毒樣本。
這也是不敢在這裡死人的原因,天知道有什麼病毒潛伏於此?萬一病毒爆發,事情那就大條了。
蕭鵬和楊猛剛走出機場,就看到機場外停著很多雪地摩托。哈弗丹講過,這裡只有航班到達的時候才有BUS,平時就靠些雪地摩托來做交通工具,斯匹次卑爾根群島是挪威少數特許駕駛雪地摩托的地方之一。所以也成了朗伊爾城的主要交通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