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遷之翻了個白眼:“那你還把那群小傢伙送進去,不是送死嗎?”
葉小天回過眸。
“桑老頭說得對,機緣總是伴隨著危險的,不拿出搏命的姿態,如何能有最大收穫?”
“也是。”
喬遷之一飲而盡:“死就死吧,能活下來的,才是精銳,我們這些年,也確實安逸過頭了。”
葉小天不言,場面一時安靜了下來。
喬遷之為他倒了一杯酒,良久才問道:“聽說,苟無月似乎也過來了?”
“嗯。”
“他的目的,是什麼,有四劍?”
“不一定。”
葉小天眉頭再度緊鎖,他難受的點就在這。
“如果是有四劍,那還好,可這傢伙一動,其背後的白衣,又怎麼可能會沒有動靜?”
喬遷之一樂:“那不挺好?‘聖奴’那些個人,早就應該進天獄了。”
“這次說不得紅衣、白衣聯動,那可是多少年未見的場面了?”
“一網打盡呢吧!”
“我可是聽說,戌月灰宮的人,也是出動了!”
“桑老呢?”葉小天突然看向他,打斷道。
喬遷之一怔,微微有些失神。
“他……”
“他這時候離開,本來就有問題了。”
葉小天嘆息:“表面風輕雲淡,內心裡還是放不下,呵!”
喬遷之抿了抿唇,拿起酒壺直接就灌了。
“苟無月……”
“打得過嗎?”他問著。
葉小天一樂。
“打不過也得打,你真以為按這傢伙的性子,還能忍著?”
“他當年沒挑上聖神殿堂,就已經不錯了。”
喬遷之聞言點頭。
“是啊,當年……”
“唉,第八劍仙死得,也確實是很冤。”
說著,他拍了拍葉小天的肩膀,直接起身。
“有得忙嘍!”
“是啊,有得忙了。”
葉小天捏了捏拳頭。
不知道多少年,他也沒有酣暢淋漓的戰一場了。
“對了。”
本來起身要走的喬遷之,忽然一頓回頭,從懷裡掏出了一封信。
“桑老頭給徐小受的,你放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