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主欲要往草原填充人口,無奈幽州地廣人稀,故而不得已想要跟州牧和刺史兩位大人尋個方便,弄點人回去。”
對此,涿州刺史聲音一沉。
“要是本刺史不答應呢?”
李靖哂然一笑。
“刺史當知,我輩武人性子憨直,從來都是手比嘴快。”
“想要做的事情,想要的東西,不給?”
說著,李靖話音稍稍一頓,而後才吐出一句。
“那我們就自己拿。”
這一刻的李靖儘管依舊是那副不急不緩的語氣。
可卻是將武人的嘴臉,演繹得淋漓盡致。
霸道、蠻橫、絲毫不講道理!
饒是涿州刺史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也是被氣得夠嗆。
“你真當這世上沒人能治得了你鎮遼軍?”
李靖聞言,想了想,道。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自是有的。”
但在說完這話,卻是話鋒一轉。
“只不過依本中郎看,這個人卻不包括刺史。”
說著,又強調地輕嗯一聲。
“嗯,袁州牧也不行。”
這話一出,饒是彼此只是虛空對峙,依舊隔著不近的距離,李靖依舊能感受到對方的惱怒。
只是這份惱怒在己方八境天人顏術的氣息散佈虛空後,漸漸地便偃旗息鼓起來。
“刺史須知,我等武人從來不會無的放矢。”
“說話、做事也只會從實力的角度出發……”
涿州刺史很想用一句‘你鎮遼沒有資格從實力的角度跟本刺史說話’來回懟。
可他懟不出來。
畢竟以目前的局勢來看,無論從哪個角度他這個涿州刺史、乃至幽州牧袁奉在那位燕國公面前都處在了弱勢。
所以……
“今日之後,不可再妄言剿匪!”
“除此之外,既然你鎮遼軍只想要人!那你等須得保證!不得插手我等任何事務!更不得肆意探聽機要!”
“除非必要!你我井水不犯河水,彼此各行其道!”
“若有違逆,休怪本刺史翻臉!”
李靖聞言,終於展顏滿意一笑。
事情,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