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蠢到不可救藥!
眼下這大雍,再也不是當初那個君明臣賢的大雍了!
指望那個如今整日沉湎於摘星樓的糊塗蛋,還不如指望掀……
公孫峙止住自己那有些危險的想法,有些無力地嘆息一聲。
“起來吧。”
這話說完,公孫峙又瞥了眼旁邊的韓紹,有些陰鬱的心情頓時大好起來。
而後不理一旁惴惴不安的公孫辛夷,親自上前將韓紹扶起。
“好!好!好!”
一連三個好字,充分表達完自己的心情後。
公孫峙哈哈笑道。
“這才是我大雍好男兒!”
“我大雍好男兒,就該一身鐵甲!就該廝殺於疆場!”
說著,一邊用力拍拍韓紹身上的殘破黑甲。
“小子!改入我兵家門庭!不會錯的!”
韓紹抬頭瞥了他一眼。
很想讓他先把身上這身儒衫脫了,再說這話。
可面上卻是一臉慚愧道。
“紹為了兒女私情,做出這等令人不恥的事情,實在是……”
這話說了一半,便被公孫峙一臉乾脆地揮手打斷。
“什麼叫不恥?”
“伱年紀輕輕,怎麼能這般迂腐?”
“這叫良禽擇木而棲!”
“這叫識時務者為俊傑!”
“更何況什麼叫兒女私情?這叫做有情有義……”
公孫峙說到這裡,臉色漸漸有些黑了下來,有些說不下去了。
因為他忽然想起來,若不是木蘭這妮子身上掛著官司,單憑眼前這狗東西對他孫女做的那些腌臢事。
他真恨不得按著這廝的腦袋,叫自己一聲祖父。
先把名分定下來再說!
‘說啊,怎麼繼續不說了?’
韓紹見公孫峙說了一半,便住口不言。
而是目光陰沉地盯著自己,韓紹眨了眨眼睛,狀若無辜。
兩人大眼瞪小眼了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