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司馬就從來沒有讓他們失望過。
這也是他們此刻敢當著韓紹的面,肆無忌憚開玩笑的底氣所在。
果然下一刻,便見他們的司馬故作肉痛道。
“晚上!包下鎮遼城最好最貴的酒肆!”
“不醉不歸!”
聽到這話,眾將士的情緒頓時越發高漲起來。
“謝司馬!”
“司馬果然是誠信君子!”
“不錯!司馬一口唾沫一個釘!真當世偉丈夫也!”
陣陣不要臉的阿諛奉承,有如雨點一般不要錢地砸來。
韓紹生怕這些混賬情緒激動之下,喊出什麼‘司馬萬壽無疆’之類的蠢話。
趕忙撇開眾人,將李靖找來。
事實上早在韓紹進入營地的那一刻,李靖跟馮參等人就守在了一邊。
見韓紹招呼自己,便快步上前,簡單地將這三天的事情,粗略地講了一下。
其實本沒什麼好說的。
主要是跟將軍府各司各衙一些對接與留檔上的瑣事。
畢竟陷陣營是戰場之上,由一夥潰兵臨時組建的。
兵員名冊、修為境界、兵甲戰馬,這些東西都要重新造冊、留檔,以便日後調閱。
唯一有些麻煩的事情就是。
那些他們這些人原先歸屬的字營上官,一看他們這些人如今的修為。
一個個的眼珠子都紅了。
咬死了也不放人!
媽的!
三百多最低先天境的大修士啊!
放到各字營,最低也能做個統率五百人的曲軍候!
怎麼?你陷陣營是天上的天兵天將啊?
一口吞下這麼多強者,你咋不上天!
只是就在那些昔日高高在上的各字營主將,舔著臉親自上門做將士們思想工作的時候。
卻一臉挫敗地發現,這些傢伙就跟茅坑裡的石頭一般。
表面客客氣氣,但與老東家毅然決然‘分手’的語氣,卻是堅決無比。
引得那些急眼了的老傢伙,氣急敗壞地怒罵道。
“你他媽是不是蠢貨!放著曲軍候、乃至一部校尉不做!”
“偏偏要當個小卒、伍長!什長!”
“腦子是不是被驢踢了!”
要知道無論是在官場、還是在軍中,官職從來都不是簡單的俸祿、財貨。
還代表著各自對應的修行資源與武道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