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宓還在低著頭翻看著書簡。她看得很認真,很專注,完全是雙耳不聞窗外事,也彷彿,崔子軒剛才與盧璇的互動,她也根本不曾注意到!
崔子軒的臉沉了下來。
他這一作勢,盧璇也感覺到了,她張了張小嘴正準備叫喚,可對上崔子軒那雖然帶著笑卻讓人莫名森寒的臉,卻終是什麼話也出不了口。
按住不安,盧璇伸出頭讓下人準備一點酒水上來。
酒水很快就到了。
盧璇剛給崔子軒斟了一盅酒,她便聽到崔子軒的聲音調笑地傳來,“這樣喝酒有什麼意思?阿郎最喜歡美人口中的酒,不如阿璇?”
他的話雖沒有說完。可盧璇自是明白這其中的意思。迅速的,她霞飛雙頰,含羞帶嗔的白了崔子軒一眼後,盧璇終是忍不住心中的雀躍,小小的抿了一口酒後,便把櫻唇送向了崔子軒。
盧璇含著羞意的小臉在一點一點接近。
崔子軒的唇角上揚著,他的一雙眼。卻在瞟向姜宓。
他看著姜宓又翻過了一頁書簡。看著姜宓始終沒有抬頭,更看到,姜宓那握著書簡的纖長雙手。從頭到尾都穩得很!
正在這時,盧璇的櫻唇已至。看到近在咫尺的心上人的薄唇,盧璇的小臉紅得要滴出血來,她悄悄地閉上了雙眼。
就在這時。盧璇的唇上一涼。
盧璇驚愕地睜開了眼。
覆在她唇上的,卻是崔子軒的手掌。他也沒有看她。只是用這個動作制止了她的靠近。轉頭,對上一臉失落的盧璇,崔子軒溫聲笑道:“傻孩子,我那是逗你的。”
於是。盧璇只得一臉惆然地把口中酒嚥了下去。
看到盧璇重新縮回角落裡玩起了衣角,崔子軒慢慢向塌後一倚,他閉上雙眼養起神來。
……
盧璇遞給姜宓的四卷書簡很厚。姜宓看了一會後,終於在一室寂靜中。她向著盧璇輕聲問道:“姑娘說的,那狀似描述煞谷口的文字在哪頁書卷裡?”
盧璇聽不太懂,她眨著大眼,迷糊問道:“什麼煞谷口?”
姜宓一聽便皺起了眉頭。
這時,一直閉目養神的崔子軒插口說道:“盧姑娘不懂這個的。那事是我方才記差了,它並不在這四卷書簡裡面。”
姜宓的臉拉了下來。
這時,崔子軒睜開了眼,他唇角含笑地看著姜宓,挑眉樂道:“徐小兄弟生氣了?別生氣,那書簡就在我的馬車裡,我現在就去拿來給小兄弟看看。”
說到這裡,崔子軒轉頭吩咐馬車停下。
馬車一停,崔子軒便下了馬車。
幾乎是崔子軒回到他自己的馬車不久,他便伸出頭來對著姜宓抱歉地說道:“徐小兄弟,你得過來我這車上一趟了,那帛書非常陳舊,實在不宜隨便搬動。”
見到姜宓猶豫,崔子軒眉頭一挑,奇道:“怎麼?徐小兄弟寧可與崔某的女人在一起,也不願意與崔某這個同是男子的人共車?”
崔子軒這話不輕。
於是,策馬護衛四周的眾人同時轉過頭朝姜宓看來。
姜宓木著一張臉,在四周投來的目光中,她忍氣吞聲地下了馬車,一步步挪到了崔子軒的馬車上。
幾乎是姜宓剛剛爬上崔子軒的馬車,那馬車的車簾便被一拉而下,盧璇怔怔地看著那車簾緊閉的馬車,想道:崔郎今天好生奇怪。
崔子軒的馬車裡,。
幾乎是姜宓剛剛爬上他的車,驀然的,她的手腕便是一疼,緊接著,姜宓被那力氣一帶,身不由己的向前一撲!
姜宓眼看就要撞上車壁時,崔子軒又抓著她的手臂一提一扯,於是,姜宓整個人都撲進了崔子軒的懷裡!
正好這時,馬車也顛了起來,姜宓一掙,沒有站起!再一掙,依然沒有站起!
第三次掙動時,姜宓的腰間多了一條手臂。卻是崔子軒摟上了她的細腰,他低著頭,一邊就著陽光認真地瞅著姜宓,嘴裡則低叫起來,“真是好生奇怪,徐小公子不但長得像女人,這腰也細得像個女人似的。”
他戲謔地說到這裡,右手順便上移,轉眼,崔子軒一手放在了姜宓的胸上,只見他朝上面摁了摁後,再次輕咦出聲,“怪了,徐小公子看起來弱不禁風的,這胸肌倒是鍛鍊得好生結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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