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子星鎮此時已是一片火海。
寧王趕回來的時候,他自己也不清楚是怎麼回事,這羅子星鎮怎麼就起火了。
“王爺,不好了,王老虎的人已經打過來了。”端木道。
“什麼,羅子星鎮怎麼會起火了?”
“是王老虎的人使的火。”
“火攻!”寧王哼了一聲,“王老虎表面上和我談判,暗地裡卻跟我來這一套。他王老虎有多少人,趕來主動打我們。”
“王爺,王老虎是有備而來,他們先用火攻擊,將我們的人打的七零八落,他們人數雖少,但是來的突然,而且他們使用了大量的火,我們沒有防備,死了無數士兵,有些人為了避火,跳入了湖中,也淹死了不少。”端木道。
“王老虎!王老虎,真是自不量力,約我會談,其實暗裡使力,簡直是找死。”寧王道。
此時在羅子星鎮參戰的正是常遇春部,常遇春舉劍騎在馬上,對著士兵一路刺去。士兵的大刀或是尖槍一路抵擋著,常遇春大喝一聲,劍刺下去,與大刀相擋,再是一劃,劍劃過士兵的身體。
馬又衝了一段,而另一邊,奇順的短撲刀一揮,士兵的尖槍相撞,“噹噹噹當”短撲刀一直撲去,將士兵打得不由地後退了幾步,旁邊的一個士兵大刀砍過來,奇順跳起再是一撲刀,將士兵一打下去,矮下一截,奇順反身一腳,將士兵踢了開去。
常遇春道:“兄弟們,繼續火攻。”
只見他身後的弓箭手搭起火弓朝著寧王計程車兵一路射過去,這點點星星的火朝著士兵與營地而去,火射在士兵身上,士兵人身上起火,士兵發出“熬熬”的喊聲,一邊撲著火,若是滅不了的,也有跳入湖裡滅火的。
這慘叫聲不覺於耳。
“火球!”常遇春再道。
火球從常遇春身後計程車兵中滾出來,這些火球紛紛向著寧王的陣營中一路奔過去。火星不時從火球中滾濺出來,一路滾過去,寧王那邊計程車兵被這火球趕得儘快逃走,他一路小跑,火球滾到了士兵的身體之上,火球一路壓過去,壓過了他的身體,火苗亂竄。
火球也有滾到寧王士兵的營房之中的,火球將營房點燃,這火人,火營,火弓,火球,在寧王的營地四處肆虐,火光沖天。
衝鋒聲,喊殺聲。
“侯將軍那邊情況 怎麼樣了?”寧王問道。
端木道:“侯將軍剛剛差人送來訊息,說王老虎的人一直用火攻,已經燒了我們大部分的營房,火光沖天,情況很亂。”
“我想問的是,現在戰事怎麼樣了?”
“侯將軍也不清楚,王老虎的人不知道從哪裡鑽出來,這一股一股的,不像是正常的一般的戰鬥,現在還搞不清具體的情況。”端木道。
“這打仗還有這樣打的,竟然分不清東南西北,連最起碼的情況都弄不清楚。”寧王道。
“王爺,王爺。好訊息。”一個士兵回來通傳道,“王老虎的人撤退了。”
寧王道:“撤了?”
此時又有一個士兵進來能報道:“王爺,不好了。”
“又有什麼事,這一驚一乍的。”寧王道。
“王老虎的人從鐵河攻過來了。”士兵道。
“鐵河?”寧王對於現在這樣的情況更加不解了,剛才是他的人從松湖口攻過來,現在又從鐵河過來,“鐵河,松湖口兩處方向相反,而且相距十幾裡,王老虎的人怎麼可能會從兩處同時出現,攻打我們。”
寧王想了一下,道:“端木,你帶兵去會會王老虎。”
“是,王爺。”端木領命出去。
羅子星鎮鐵河,王老虎和秋懷實坐鎮,與常遇春那邊的攻法一樣,採取的還是火攻。弓箭手搭起了火箭,朝著寧王計程車兵那邊攻去,這紛紛的火箭雨,落入寧王陣營中,士兵們有中箭的,寧王的陣營裡火光一片。
王老虎道:“秋懷實,馬上讓人衝上去,要衝進去一段,火燒得越大越好,越旺越好。”
“是,王將軍。”
“但是,秋懷實,我再交待你一句,不能再犯以前的錯誤,不能孤身以身犯險。”
“將軍,你放心,我已經犯過一次險,不會再有第二次了。”
“好,我相信你。”王老虎看著秋懷實走出去,眉頭又鎖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