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爾多人裝扮成蒙古人,沒有用火器,而是用刀殺死了蒙古人,他們想嫁禍到我身上,在那樣的大雨之下,以為什麼痕跡都 會被清洗乾淨,不過,你們錯了,有一樣東西始終是不能衝乾淨的。鄂爾多人用的是火器,你們即便換了衣服,裡面也是藏有火器用的火藥和圓形的彈頭。在現場我就看到你們丟失的彈頭,還有被雨水衝下來的火藥。”王老虎道。
“真的是鄂爾多人做的。”邊上的蒙古人有人說道。
看到邊上的蒙古人議論起來,王老虎繼續說道,“在刺殺勒布首領的現場,我也發現了同樣的火藥粉,說明鄂爾多人參與了部落多次的刺殺行動,鄂爾多人來到草原,孤軍深入,不可能做出這樣大的舉動 ,這背後藏著的人才是真正的主謀,而能夠請得動鄂爾多人的人只有一個。”
王老虎的話意說的十分明白,這草原之上和鄂爾多人關係好的人只有大汗一人,能夠請得動他們也只有大汗。
“我也是這樣想的,小夥子。”勒佈道,“在我受到人的刺殺之後,我沒有見大汗,也是跟你同樣的想法,因為我看到了不是蒙古人的臉。”
“我的話你們不相信,勒布首領說的話你們應該會相信了吧。”王老虎道。
“今天,我看你的話說的太多了,你像是一個江湖術士,在此說教,看看我草原上的人都被你說的不知所措了。”大汗道,“你只是胡亂猜 測,並沒有證據。”
“現在將鄂爾人抓起來,審問一下便可知道事情的緣由。”勒佈道。
“鄂爾多人是我們草原的客人,怎麼可以隨便將他們捉起來,除非你們有充分的證據。”大汗道。“王老虎當時就在殺害蒙古人的現場,這就是證據。來人,抓了這個殺人狂魔。”
大汗一聲令下。
在大汗的命令之下,圍著的蒙古人向著王老虎衝了上來,勒布一把攔在王老虎的身前,對著大汗喊道:“住手,你這是想殺人滅口。”
蒙古人沒有再圍上來。
王老虎對勒佈道:“這件事躲是躲不過的,我遲早要與大汗面對,而你們都是草原人,希望從此放下相互間的仇恨,共同建設好草原,建設好西部這張名片。”
沒想到此時,王老虎還在為草原考慮。
大汗當然不會給王老虎喘息的機會,再次下令道:“還不快抓了王老虎!”
“大叔,你們先退下,免得傷了你們。”王老虎一邊說,一邊朝著衝上來的蒙古人殺了
過去。
蒙古女人捂著王老虎的布,隨著王老虎突然地走開,而落了下來,這塊從女人衣上扯下的布,此時已滿是鮮血,就這樣隨風飄落在風中,落到地面之上。
“你這人,怎麼……這血還沒止住呢?”蒙古女人在後面說道。
勒布一把攔住蒙古女人道:“由他去吧,他是位英雄,英雄就要有他這樣的氣度與氣節。”
蒙古女人看著衝上去的王老虎,只能默默地在心裡乞求。
紫獸劍握在王老虎的手中,跨步向上一躍,身體飛起一人多高,向著前攻而來的蒙古人躍了過去。
這是二十多個蒙古人,二十多個人攻一個人。
紫獸劍在王老虎的手上翻滾飛旋,從險情的身前,一直轉到他的身後,此時的紫獸劍像是一根棍棒,在手上翻旋著,他的身形也巧的像只猴子,在二十多個蒙古人的圍攻之中,他們絲毫不能近身。
在王老虎的周圍,他們揮動著蒙古彎刀,不時地上下揮動著。
王老虎一招靈動全通,雙腿也跟著旋轉了起來,整個人的身體在空中盤旋著,紫獸劍隨著盤旋的身體向外擊打,與剛剛砍向他的彎刀來了個硬碰硬的接觸。
王老虎落地,上前了幾步以紫獸劍客為支點,人起身而起,對準最正方,最前面的兩個蒙古人踢了出去,剛好踢中了他們的前胸,兩人紛紛向外飛了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