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比你主子還要陰。” 勒佈道,“全是汙衊之詞。就說我不相信你,我們部落的人不相信你,大汗也不會相信你!”
“信不信不是你我說了算。勒布,你也別說什麼屁話,你們幾人都要跟我走。”
“不要臉。”女人道。
“我還以為蒙古人都 是豪爽之人,沒想到也有心胸狹隘,狼心狗肺之人。”王老虎罵道。
“你說什麼?” 特根巴,“一個狗漢人,在我們蒙古撒野。我們蒙古就是要踏了你們漢人。”
王老虎笑笑並不作答。
“你笑什麼?”
“我笑你 是井底之蛙,不識好歹。你們蒙古有多少人,多少 地,我們大明有多少人,多少地。踏了漢人,你也不想想,你們如何能踏了漢人,憑你們十萬大軍?”
“你這樣一說,我就更可以肯定你是漢人的奸細。十萬大軍,所向披靡。你們漢人能耐我何?”
王老虎臉上的酒氣在慢慢散去,但這烈酒並不是一下便能除去。他並不想反駁他,從他的言語中便知他是個鷹派,與他多說也 是無異,只有真正打垮他,才能讓他心服可服。
“沒話說了吧。” 特根巴道,“你們自己跟我走吧,免得我動手。”
“休想,我是死也不會跟你走的。”女人道。
“有本事你就死在我面前,就是你死了,我也要將你帶回去交差。”
“特根巴,別得寸進尺。怎麼說這也是我們的部落。” 勒佈道。
“你看看,你有多少人,我有多少人,你能跟我比嗎?”
勒布三個來也不止這些人,只因這場戰爭,他們部落裡的人大部分都出去怔戰了,所以留在部落裡的年青人不多。
本來蒙古各部落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這部落本來人就不多,是個小部落,只因有人看上了首領的兒媳,才會讓人眼紅。
“你這是乘人之危,我要去大汗那兒告你。”
“大汗?他自己都顧不了自己。” 特根巴道,“看樣子只有動手,你們才肯就範。動手!”
在特根巴的一聲令下,手下的蒙古人舉起彎刀向著勒布和女人砍去,圍在一邊的其他部落的人當然不會眼巴巴地看著自己的首領被人欺負,也加入了打鬥之中。
王老虎站在一旁,被幾個蒙古人抓著,他在觀望。
場上特根巴的人明顯多了一些,而且相對年青些,對於勒布的這些人,相對年長一些,所以勒布這邊是處於下風的。
女人的短彎刀批亢搗虛,好似在在千軍萬馬之中衝殺,威力無窮。她一手按住刀身,由下而上直抽,身旁的一個蒙古兵也不示弱,反身避過攻擊的同時,利用旋轉的離心力出刀攻擊,他一個旋轉,一個旋風,發出乎乎的聲音。
女人再次抽刀前進,一個近身,短彎刀發出一陣急刺,刀舉過頭頂,運動後再次從頭頂劈下,蒙古兵被這一聲攻擊震開,向後退了幾步。
特根巴舉起一根狼牙棒,衝到女人面前。狼牙棒突起之尖,突起之物最是怕人,他這一掄,甩無數的旋風,力震山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