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蛙人是河灣土寨裡游泳的好手。
他們不停地擺動著腿,讓身體儘量保持平衡,另外,這十幾個人還要保持一致的節奏,要團結用力,船隻慢慢地被掀動,再放下。船搖晃的厲害。這些士兵有些驚慌起來,蛙人們再集聚了大家的力量,船又厲害地搖晃了幾下。
土家人乘著這士兵混亂之時,從自己的船上爬上了寧王的這艘船。
兩邊的人在寧王這邊的船上打鬥了起來。
蛙人也乘機上了船來。
寧王的船上現在有了兩撥人,一邊是土家人,一邊是寧王計程車兵。
古奇頓上了船,大刀揮舞著,當,當,與士兵的大刀緊緊相擋,古奇頓反手一抽,將刀砍向士兵,士兵被砍得連連後退,光當,人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靠到了船的舷上,古奇頓再是一腳,士兵咣地一聲掉下了河裡。
士兵在河中撲騰著,一會兒沉,一會兒浮。
因為船上的狹小空間,這些人在船上相互打鬥,相互推擠,有一些土家兵或是寧王的人紛紛掉入水中,水裡有很多掉落的人。
水中,蛙人就有了優勢,他們潛入水中,拿著匕首,一把將寧王的人拉入水中,水中有漂亮的雙人舞。蛙人將士兵的頭緊緊按在水裡,士兵在水中咕嚕咕嚕喝了幾口不,匕首刺了過去,在士兵的胸口開了花。
血透過匕首拉開的口子,汩汩地流了出來。這血與河裡的水相互染印,但好像始終合不到一塊兒,瞬間將河面染紅了。
船上的人還在進行搏鬥,有兩人的武器已經不見了,真的是在肉搏,兩人雙臂互相扣住對方,土家人將背轉過,順勢拉過士兵的的右手在肩膀上,一用力,將他整個人拉起,士兵懸空拉起,翻過土家人的頭頂,直直地摔在船體上。
土家人向前一躍,趴在士兵的身子上,士兵的拳頭打了過來,一下打在土家人的臉上,土家兵感覺臉上熱辣辣的,士兵已經爬了起來,他向前一衝,這一衝勁將土家人撲倒在地。
現在情況有了反轉,土家兵被士兵壓在了身下,畢竟是經過訓練計程車兵,他的拳頭朝著土家人的臉和身子重重地打了下去,“叭,叭”土家人的胸口被打了幾拳,嘴角的血都流了下來。
另一邊,蛙人面對過來計程車兵,並不主動攻擊,他們與士兵對峙,士兵一個不忍住,提刀衝了過來,蛙人站在稍船尾的地方,見士兵衝了過來,他的雙腿在船的兩邊一上一下,踩動,這船就有些搖晃,士兵像是有些不穩,人也不由地向一邊傾斜。
蛙人的腳又一搖動,這船又傾向另一邊,士兵也不由地
倒向了另一邊。
幾次之後,士兵的頭有些暈了。
蛙人向士兵躍了過去。蛙人將士兵撲倒在地,士兵好像頭有些暈了,並沒有做過多的反抗,任由蛙人舉著拳頭猛打自己,蛙人的短匕首橫在士兵的脖子之上,一刀抹了過去。
一個土家士兵被士兵壓在身下,士兵一手掐著土家人,一手舉起了右手上的大刀,情況是十分的危急,看那土家人,身形比較小,估計力氣也不夠大,在這個強勢計程車兵面前,這個小弱的土家人明顯是劣勢,他已經被士兵掐得面紅耳赤,幾乎不能呼吸,士兵只需一隻單手就把土家人給掐著實實的,士兵手上的刀在下落。
“叭”士兵後面突然竄出了一把紅櫻槍,深深地扎進了士兵的胸膛,土家小士兵得救了。
船上一個戰場,河裡一個戰場。
只看到眾多人的刀、槍在不停地揮舞,河面上,船上留下了眾多的屍體。
小將喊道:“原來這是他們故意引我們進來,快走。”
乘餘寧王的人划著船,快速地駛離了這一區域。
站在船上的土家人發出了勝利的喊聲。
河灣土寨,議事廳時洋溢著歡樂的笑聲。
“哈哈,這次真是鼓舞了我們計程車氣,寧王過來的五條船,給我們搶到了二條。” 匠佩道。
“族長說的對,這一次我們土家真是打出了威風,原來在水上,寧王的兵也不過如此。” 侯因道。
“這多虧了河灣土寨的蛙人,如果有這些蛙人,寧王的人便進不來。” 古奇頓道。
大家都表現的很興奮,這次土家寨的勝利確實鼓舞了大家的信心。
“大家想過接下來我們要怎麼做呢?”布尼道,“這次我們收了他兩艘船,他會這樣忍氣不報復嗎?”